《墓灵村》第七章：现身说法 免费试读
我拖着花园在这空荡荡的巷子里拼命往前走。这一次，我们没有“绝望”。经过昨晚的场景，我现在对这条小巷很熟悉，而且是在大白天，所以更容易辨别方向，沿着原路跑回商业街就行了。所以没有太多的考虑和犹豫，渊源和我都意识到我们是朝着商业街的方向跑。渊源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没有我的拉扯，她也主动加快了脚步和我一起跑。
我拿起还没放回裤兜的手机，一边跑一边飞快地拨通了表哥的手机号码。媛媛说，表姐的电话打了很多次都没人接。我真的很担心老人会在我们分开的时候趁机逐个击破我们。我想知道我的表弟现在是否有危险。
“快点接电话！求求你！”电话铃响了很长时间，但表弟那边仍然没有动静。我一直等到人工语音自动回答我。
“还是没人接吗？”花园在问。
“不！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的很焦虑！”我按下重拨键，再次拨号。尽管如此，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没有人接。“思敏，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小白，你觉得敏姐会没事吗？”听得出来渊源现在很着急。但我不是吗？
“我不知道！现在我的大脑感觉非常混乱！”我无奈地回答。
“那是谁在追我们？是昨晚那个人吗？”
“不！不是昨晚那个。但我不知道是谁。”
“可我没看到有人追我们啊？”
“什么？”
听到媛媛这么说，我扭头往后看。果然，在我们身后那么远的地方没有人追我们。为什么会这样？我心中充满疑惑。那个蓬头垢面的人只是路过巷子，还是老人派他来追捕我们的？如果他是冲着我们来的，那他刚才为什么对我做这么多类似的“试探”动作？我实在想不通。我什么都想不通！
这时，我们也从巷子里跑出来，混进人群。冷静下来后，我意识到我忙着给表哥打电话，忘记了斯图尔特。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斯图尔特？耶！斯图尔特和我的表妹和侄女在一起。我不能给斯图尔特打电话吗？如果没人接斯图尔特的电话，那一定是出事了。我突然觉得我真的不是一般的笨！
我按下拨号键拨打斯图尔特的手机。铃声响了几声后，马上有人接了电话:“喂？要白的？”
“斯图亚特！”我连忙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们在餐厅！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像很紧张，出什么事了吗？”斯图亚特的声音非常自然平和。
“司敏？她在哪里？我给她打电话都打不通！”
“她在餐厅告诉我的！坐在我对面。”
“什么？”我不知所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替你问问。”然后我听到听筒里传来斯图尔特的声音，他应该是在和我的表弟说话。过了一会儿，斯图尔特回答我:“你表姐说她把手机忘在房间里了，忘了拿出来。”
“啊？忘记带手机出来了？”我张大嘴巴，整个人都石化在海埠镇繁华的商业街上。
在餐厅吃完午饭，回到穆棱村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我，司徒，我的堂兄弟和圆圆下了三轮车，直奔村里直路中间的祠堂。
当我第一次进入穆棱村时，在整个笔直的道路上看不到任何人。只有他们几个人只是坐在自己的房子前，似乎有点内向，无忧无虑，自得其乐。然而，我们年轻人的到来仍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知道现在其他村的村民是不是都聚集在宗祠里了？
我们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暂时不打算去表哥家。与此同时，我嘴里还念叨着我表妹刚才的疏忽。虽然不把手机带到街上只是一件小事，但结合我们目前面临的情况，我担心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现在我们对这位老人一无所知，更不用说她会对我们采取什么样的行为。如果因为我们的粗心大意而严重威胁到我们自己的安全，我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我希望我的堂兄弟姐妹们，包括我自己，会格外小心和注意。
不过堂哥也告诉我，刚才在巷子里看到周围的人突然“蒸发”了，我很担心，那只是我自己想多了。那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很少有人还在巷子里闲逛。我以为追我们的那个蓬头垢面的人原来是海埠镇附近村子里的一个傻瓜。这个傻瓜一直在海埠镇附近徘徊，喜欢捉弄别人。一旦他发现别人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他就会戏弄别人来满足他的无聊。但他从不伤害任何人，因为他其实很胆小。只要吓唬他，他就能跑得比任何人都快。当我听到我表哥这么说的时候，我意识到为什么我和圆圆跑了没有人追我们。那样的话，我的思考真的有点过分了。
“那么……”表哥给我解释后提醒我:“以后就算遇到那个傻子也不要大惊小怪，只要没事就好，平时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真的，敏杰，这个傻瓜甚至不知道是谁，否则我当时就可以告诉小白了。”媛媛插话道。
“你少回来了！它并不总是在这里，你也不知道谁在身边！”
表哥一说完，渊源就撅起了嘴，好像有点失落，因为她不知道镇上有这么一个傻子。你当时因为没能帮我而感到内疚吗？我又自恋了！
“只要大家都没事，这才是最重要的。”斯图亚特说，然后看着前方。“我们到了。”
我们又一次来到了穆棱村的这座祠堂。我朝着宗祠的大门望去，隐约可见，宗祠内已经坐满了许多人，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了从宗祠内传来的呜咽声，好像有人在哭泣。我们四个年轻人跨过门槛后，就正式来到了宗祠。
当我来到宗祠时，坐在大厅中央，周围几乎围满了人，那位哭泣的阿姨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位阿姨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揉搓着刚刚擦过眼泪的纸巾，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坐在旁边安慰她的一位阿姨的手，似乎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给予对方强大的力量。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位阿姨为什么在这里哭，但我能从她的脸上隐约读出一些信息。她脸上的表情不仅悲伤，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她似乎在害怕什么。
“也许这只是你的幻觉。别想太多。”旁边的阿姨继续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亲眼所见...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床边，一动不动。真的是他。我没有看错。真的是他……”这位满脸愁容的阿姨说的“他”是指谁？
“但这怎么可能呢？”站在阿姨旁边的一位叔叔疑惑地说:“人死不能复生。除非你错了，否则昌叔怎么会突然回来找你呢？”？我和霞仔亲眼看到他自焚，我们想救也救不了他。警察局不是说昌叔是自焚身亡的吗？你说常叔叔突然回来站在你的床边，这是真的吗...有点难以置信！"
听完这位大叔的话，我大概明白了他们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我表哥曾说过，穆棱村自杀的老人中有一个是自焚而死的。从大叔的话中可以推断，大妈一定是看到自焚而死的老人“复活”回来找她了。
“不！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不信其无！”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说:“看看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多奇怪啊，常识怎么解释呢？”在我看来，十有八九有不干净的东西来到我们的村庄。"
“是的！这些事情很难说。也许有人在我们村子里惹了鬼。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附近的几名村民附和了这一回应，并同意老人的说法。
“虽然我的眼睛不工作了，但我仍然可以看到东西。我没必要对你撒谎。我真的看到他站在我的床边。”阿姨带着微弱的哭声继续解释道:“我醒来后，隐约看到他半闭着眼睛，站在我的床边盯着我看。”不知不觉眼前一黑，好像有人给我盖了一床被子，什么也看不见了。当我再次掀开被子时，他已经不见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我平日对他不好，经常不理他。现在我死了，我一定是回来报仇的。先生，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请不要再回到我身边。顶多以后多来你坟前祭拜你！”此时，阿姨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心中百味杂陈。不管这件事的真实性如何，从阿姨的发言中可以看出她似乎没有说谎；我觉得她也没必要撒这样的谎。如果她有什么目的，希望通过自己的表演挽回一些东西，她可以编造其他谎言，至少更有说服力。现在涉及到复活或复活的现象。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只是在昨晚的事情发生后，我开始再次否认我的猜测。我记得我和老人通电话的时候，老人曾经质疑过不相信鬼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句话，但我想起最近在穆棱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些真的是鬼神吗？而那些自杀的人，真的是老人用某种巫术和魔法控制了他们的灵魂而导致他们自杀的吗？现在你却命令这个自焚的老头回来找这个阿姨的麻烦？但是这些怎么能叫我相信我呢！我不是说我是无神论者。我只是认为这个世界上发生的所有意想不到的事情都不是那么离奇，所有事情都需要与鬼神有关。
“你不是吗...昨晚在这里说话的那个年轻人？”突然，从人群中蹦出这样一句话，打破了我的思维。我朝说话人的方向看去。这是一位两鬓斑白的叔叔。他惊讶地看着我。
大叔的话也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于是原本在看大妈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我们四个年轻人瞬间被周围村民的目光所包围。
“是的！是我们，大家好！”我回答说:“今天早上我听我的表弟说村里有人想问我们一些事情，所以我们回到这里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唉！遇到这种情况，连警察都帮不上忙，更别说你们年轻人了。”这位大叔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我们不知道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都不知所措。我们没有你的知识和文化。总之，你有心就好。”
我走进被人群包围的圈子，以便更好地与我前面的人交谈。斯图尔特、我的表姐妹和渊源跟着我。我对叔叔说:
“我知道我们帮不了什么忙，而且我们甚至不是这个村子的一部分。我认为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忽视。和我是好朋友的表哥和侄女是穆棱村的居民，我有义务帮助他们解决困难。我知道我们还年轻，没有像在座的各位一样经历那么多。但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参与这些事情，并尽最大努力帮助您解决这些问题。”
“说得好！”我刚说完这些肺腑之言，突然一个厚重洪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来，看见一个大约三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从外面走进祠堂，他的举止和衣着都不像是村民。他看着我，他的眼睛透露出一种似乎对我的出现有些意外的感觉。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走在我身边。他和所有认识的人打招呼，并称呼和我说话的叔叔为“爸爸”。我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问我的表弟他是谁。我只是无助地看着他。
当那个人向周围的人打完招呼后，他面对着我说:“你就是昨晚在祠堂发表演讲的那个年轻人吗？”
“是的，我是！”我回答道。
“听我妻子的父亲说，他就是你刚才与之交谈的叔叔……”那人指了指叔叔。“昨晚你在这里，解释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是吗？昨晚刚和老婆回村，错过了这一幕。但是，当我听到岳父提到你的说法时，我也感到非常赞同，这很符合当前的情况。还不错！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我说:“谢谢你的欣赏，但现在看来，我昨晚说的一切都只是废话。”我相信你知道这位阿姨发生了什么事。她看到死去的主人回来找她。一个死人突然回来找她。这种现象不是心理学现象，也没有任何心理学理论可以解释。"
“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平静了一轮的阿姨听到我的话突然激动起来。
年轻人充满敌意地看了阿姨一眼，然后对我说:“我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你相信吗？她为什么撒谎？我告诉你，她怕被别人骂！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没有好好照顾她的主人。现在她死了，你不觉得她会被骂吗？肯定有人说做媳妇又懒又霸道，那又怎样？把主人一个人留在家里天天打麻将。既然出了事，像她这样的儿媳妇怎么能逃过别人的批评呢？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她在哭，假装很痛苦，还编造一些关于鬼魂和恶魔的谎言。碰巧最近村里发生了这些事，很难保证不会有人相信。然后我们都为她感到难过，知道不是她对她的主人不善良导致了他的死亡，而是那些恶魔和鬼魂杀死了他。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改过自新！从我知道这件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哎！你为什么这样说话？我冒犯过你吗？公开诚实地做什么？”大妈的情绪立刻被点燃了。“我知道我平日对我的主人不好，甚至有点不喜欢他。我不喜欢他老了，而且他没用，不碍事。但是现在他死了我很难过，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生活。但我没必要编造这个故事来骗取你的同情。反正不管你是否同情我，我的生活还是这样。我会突然变富吗？信不信由你，我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故事。”
看到村里的这些委屈，我不知道如何插话。似乎没有我说话的地方，我只好站在一边静静地听。
年轻人反驳阿姨说:“你说的毫无根据！根本原因是，就像昨晚这位兄弟说的，昌叔受不了生活中被忽视的折磨，他的儿子死得那么早，所以他受到了村里其他自杀老人的暗示，他痛定思痛，选择了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免继续遭受这种痛苦。别说昌叔了。昨晚去世的袁叔叔不也一样吗？他所有的孩子都在城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在村里，没有人照顾他，他的日常生活和饮食都成问题。还不如早点结束他的生命。其他去世的老人也是如此。”说完，他环顾四周。
这位大哥的解释很有道理，也很切合实际。也许真的有可能。只是我现在的思维好像已经深受老人的影响了。我觉得真相没那么简单，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这个时候，我应该告诉这里的人我们昨晚经历了什么，让他们明白事情可能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我迈了一步站起来说话，但就在这时，表哥的电话响了。
“姚叔叔！”当我听到表哥充满惊讶的语气时，我知道这通电话非同寻常。
我转头看了看表哥的手机屏幕:未知来电号码。表哥把手机递给我。我带着淡淡的担忧看了他们一眼后，慢慢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哎！”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电话那头的情况，但什么也听不到，电话一直保持通话状态，没有挂断。虽然宗祠里的声音对我的听力有一点影响，但可以肯定的是电话那头根本没有人在说话。我喊了几次，但没有回应。就在我想挂电话的时候，收音机里突然传来类似搜索频道的声音。这种声音持续了几秒钟，然后突然停止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之后听到一些类似手机按键的“哔哔声”，好像有人在打字什么的。在电话里听到这些现象，我心里越来越觉得奇怪。就在击键声停止的时候，突然，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声音:
“你...不要走...我...将...杀...死亡...你们...你们...逃跑...不要……”
这断断续续的声音瞬间让我失去了理智。这种声音给人一种生硬突兀的感觉，好像是机器发出来的，一点抑扬顿挫的感觉都没有。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句话表达的意思，但我完全理解。那个老人开始警告我不要在这个国家逗留太久了吗？这是对我的最后通牒吗？我还没来得及想出给对方的回答，电话就迅速挂断了。
“去白的，怎么样？”斯图尔特焦急地问我。
“‘如果你不离开，我就杀了你，你逃不掉’，这是我在电话里听到的。”我说。
“就这样？”
“就这样，然后挂了。但这一次不是老人的声音，它似乎来自某种机器。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那现在怎么办？”轮到我表哥焦急地问我了。
我把注意力转回到祠堂，周围的人似乎在讨论那位阿姨的事情。但不管他们如何讨论，我认为我现在有必要打断他们的谈话——是时候告诉在场的每个人昨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了。
我站了起来，然后大声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能听我弟弟说几句话吗？”
观众的注意力瞬间就落在了我身上。
“哦？兄弟，你想说什么？”年轻人看着我问道。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那就是最近在暮色之村发生的一切，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人为的。有一个人在背后操纵和安排这一切！”
“什么？”听到我的话，在场的村民都表示不理解。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年轻人问我。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村子里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是一位老妇人。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年轻人来到祠堂发表意见，目睹了袁叔叔的自杀。当我们回到镇上时，我们接到了一个老妇人的电话。她告诉我，最近在穆棱村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策划的，包括破坏坟墓和杀害死在村里的人。”
“兄弟，现在不是你开玩笑的时候。别瞎说！”对于这个年轻人的回答，我并不感到惊讶。
“我没开玩笑。我一开始不相信，以为她是骗子，专做电话诈骗之类的。但后来想想，她似乎没有理由骗我们。因为她打电话给我的目的只是告诉我离开这里，不要管任何事情。她没有向我勒索金钱或其他物质要求，什么都没有。那她为什么说我很无聊？我认为没有必要。”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然后说:“还有，打完这个电话后，我们四个年轻人在海埠镇的街道上闲逛。正当我们走进一条小巷时，一个男人，一个身材魁梧的神秘男人突然追了过来。我不知道他是老人的人还是其他人。我们在这里没有得罪任何人，所以为什么会有人追杀我们？我很少回到这里，上一次是两年前；我的朋友——”我指着斯图亚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甚至我的表姐和她住在这里的朋友常年在国外学习，很少回来。我们怎么能得罪这样的人呢？联想到老人在电话中告诉我的话，如果我不离开这里，她将对我采取进一步行动，所以我确信那个神秘人是来帮助老人的。他听从老人的命令，出于某种目的来吓跑我们。”
“一个老人和一个神秘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出来？”一位村民的叔叔质疑道。
“兄弟，我们村里的每个人都见过谁，而且每个人都互相认识。如果有人做了什么，其他人肯定会知道。为什么有人突然有一个老人和一个男人出来做坏事？”我旁边的一个大叔怀疑地问我。
“可能是外人干的！你可以不相信我，我只是希望你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老人说的话的真实性，但我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她是为穆棱村的人民而来的，她有目的和计划。既然她有办法让村里的老人自杀，她也有办法伤害别人。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我以为我说了这些话后，在场的每个人至少都会对此感到惊讶和担心，但我从未想到他们出奇地平静，好像他们对我说的话没有任何感觉或反应。我看着他们每一个人，我只觉得他们看我的方式就像在电视新闻上看灾难中的人一样，只有一点情感，但没有任何个人感情。看到他们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不禁感到有些焦虑。为了让他们更深刻地认识到当前的形势，我去见了见了死去主人的阿姨，并着重说道:
“你看看阿姨！你们都认为她在撒谎吗？”之后，我看着阿姨问:“阿姨，你能保证你在这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没有骗我们吧？”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发誓，我没有骗你！”阿姨很坚定地说。
“你发誓有用吗？你怎么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用强硬的语气问道，好给阿姨的心理施加压力。
“我保证我说的没有半句假话。如果它是假的，我张秦艽将不得好死，永远不会回到穆棱村生活！”
“好！我相信你！”我不禁相信了这位阿姨的话。我认为她的演技比不上电视上的演员。
我转过身面对所有人。“各位，信不信由你，我希望你们明白一件事。在我回到乡下之前，我相信那个老人对穆棱村实施了某种阴谋。她在村里挖了坟墓，导致村里的人自杀，连阿姨看到她的主人都回来找她。这可能只是一个开始，它可能会相继发生。但当我回来时，事情发生了，这无意中阻碍了她的一些计划，从而推迟了她的行动。但我相信她不会这么轻易停下来。为什么？刚刚，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我让表妹把她的手机递给我，然后翻出最近的通话记录，把手机屏幕转向周围的人。“你看到了吗？”未知来电号码，这是她的来电！她告诉我，如果我不离开穆棱村，她就会杀了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坚持要我离开这里，我也不知道我妨碍了她什么。我只知道，如果我真的离开这里，什么都不在乎，那么老人就会顺利执行她的计划，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真的无法想象。现在穆棱村危在旦夕，你知道吗？"
“唉！前一分钟他说鬼神在作祟，后一分钟又说有人在背后密谋。为什么这么神秘？很难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有想象力。”这位年轻人首先回应了我的话。显然，他根本不相信我。
“我叔叔说的是真的，我们都可以作证！”堂兄妹和侄女也急于站起来说话。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这太不合理了！”另一位村民的叔叔半信半疑地说。
“这位兄弟，我以为你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你的思想不像村里有些人那么封建迷信。你可以发表一些有建设性和有意义的观点。我听说了你昨晚在祠堂的表现，并为你的勇气和思考能力鼓掌。我只想今天见见你。我不敢相信你现在还相信她。当你看到她的主人，你回来找她。可笑！”年轻人失望地对阿姨摇了摇头。“不管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介入这个村子。你说你很少长时间住在这里，也很少回到这里，也就是说你的重要性并不大，村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落到你的头上。你说的那个老头在操纵这个和那个。一个有如此计划和强大魔力的人会在你这个无名小卒身上浪费时间吗？你想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的，年轻人！我们的村庄一直很和平，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想要伤害穆棱村呢？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难道我们不比你们更清楚吗？”年轻人的岳父也否认了我的言论。“你不用担心。我们村能照顾好自己就好了！你不是说老人叫你离开这里吗？如果你不想惹麻烦，就给我滚出去！”
“如果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我希望这里的每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要格外小心。如果出了问题，恐怕村里会有人继续自杀。我是认真的！我不知道那个老人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可以让村子里的人一次又一次地自杀，但如果她真的有这种能力，我想等到我们意识到她的目的时就为时已晚了！”我仍然坚持不懈地说出我的想法。
“好好好！我们理解。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去玩，不浪费时间。”年轻人的岳父有点不耐烦地把这句话扔给了我。我听出了把我踢出去的隐含意思，我的心顿时凉了。
“各位，请听我说好吗？仔细想想我的话，好好想想，求你了！”
看着祠堂里这些冷漠麻木的人，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蚂蚁在拉一头大象，而我却无能为力。我说了这么多事情，为他们担心了这么多，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即使你不相信，至少和我讨论一下如何处理穆棱村的这些事情。我的心从未感到如此疲惫。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算了，走吧！”斯图尔特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
“姚叔叔，我们走吧！”表兄弟也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