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次元》第十章 存在的消失 免费试读
现在我只是存在的残渣。真正的我已经死了？！！！
这种残酷的理解让另一个悠二整个人都迷失了，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与失落悠二相比，少女的心情很好。她迈着小碎步来到一家面包店，看着被烤成金黄色的摊位，还有表面凹凸有致的菠萝形图案的面包，眼睛都瞪出来了。她异常大气，对赶来的店员说:
“这些菠萝袋我都要了。请帮我包起来。”
地摊上大概有七八个菠萝包，每个大概有拳头大小。店员看了看女孩小一号的，也没多说什么，就回店里拿了一个有卡通图案的袋子装面包。
在等待店员拎包的时候，少女也没有闲着，继续用八卦的口吻跟在悠二和秦牧身边，解释着:
“当人类被大量吃掉的时候，存在的力量突然消失而产生的空白会导致世界严重扭曲。空间破碎，万物毁灭。无论是对于红色世界还是现在的世界，扭曲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扭曲，红世界的人会在吃人之后，设置一个替代品，也就是我所说的火炬，来缓解空白和封闭的影响。”
“给，你的面包，总共640日元。欢迎下次再来。”
女孩接过装满菠萝包的袋子，对店员微微点了点头，付了账，拿了零钱。动作庄重自然，带着一丝威严，就像最古老的贵族，即使态度冷淡，也不会让人觉得粗鲁。
“你也看到了火炬胸前的那缕精神火？火炬正是以那种方式代替了被啃噬的人类，暂时维持了人类与世界的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缕精神之火会逐渐变小，火炬的存在感也会减弱。当它燃尽时，火炬将被所有人遗忘。可能这个你解释不清楚。啊，正是时候。”一边吃着菠萝包一边解释的女生对悠二的脸皱了皱眉。就在这时，一个即将消失的火炬从他们面前经过。她用空着的手指指着火炬，准备给悠二来一场现场教学。
当他们两人都朝她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她温柔地说:“刚才，你应该看到一个火把向我们走来了吧？”
人山人海中，给人印象稍纵即逝的中年人低着头从三个人身边走过。在这个男人的胸前，蓝色的精神之火比他周围的小了好几倍，像快要熄灭的烛火一样微弱。
“你是说那个中年大叔？...啊……”
悠二询问少女时，突然，精神之火熄灭，中年男子不知不觉消失在人群中。他周围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许他们并没有在意这件事。他们只是觉得，哦，这个人消失了就这样，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别说其他路人，就连悠二也一样。如果不是那个年轻女孩提醒，我恐怕不会注意到这个男人。这说明这个男人的存在感有多弱，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里了。没有人会记得这个人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那……那是不是意味着……烧坏了？”悠二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少女，又看了看胸前的灵火。半响后，她以一种似乎认清现实的语气问道。
女生的回答很简单直接，只有两个字——是。
“我大概明白了。”两个人都自然沉默的时候，秦牧突然说，虽然他只是个普通人，看不到悠二这样的精神火，但这并不妨碍他利用看动漫时学到的知识获得印象分。
“被吸了存在感的人会被设定为火炬，火炬的存在感用完之后，那个人自然会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对吗？”
“正解。”少女点了点头，心满意足地从包里又拿出一个菠萝包，一口咬了下去。好像因为不用解释，菠萝包的味道变好了。
秦牧假装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又说:“如果一个人突然消失了，即使他的存在感被破坏了，对世界来说还是会有一些不和谐感的。当消失的人太多，不和谐感太大，世界就会在你口中扭曲，对红色世界和现在的世界造成极大的伤害。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你会支起一把火把，代替那些被啃过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动，而其他人的存在感会逐渐减弱，最后...不知不觉就自然消失了？”
“我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类。”亚拉斯特尔在吊坠中称赞了秦牧，好像他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自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秦牧身边有一个悠二理解能力弱。在两者形成鲜明对比的情况下，想出一个好印象是不可能的。
“人类……”秦牧盯着姑娘胸前的坠子看了一会儿，问道:“坠子里的这位先生，其实我刚才一直想问你。你不应该是人类，对吗？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红色世界其实和现在的世界差不多。虽然两个世界的生物存在形式不同，但和人类一样，我们红界使徒也有善恶之分。”亚拉斯特尔没有直接回答秦牧的问题，而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悠二这一次，我很快明白了。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女孩和亚拉斯特尔，问道:“我们？你和刚才那两个怪物是一样的吗？”
“你刚才遇到的两个怪物叫‘磷子’。他们是我们红色使徒用存在的力量做的奴隶，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像一个称职的老师，亚拉斯特尔耐心地解释说:“我是一种在红色使徒中拥有巨大力量的存在。我叫红魔鬼，我的真名叫亚拉斯特尔。你可以叫我亚拉斯特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