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向阳》第一章 向日葵的心事 免费试读
(3) 3)
凌晨五点，张向阳醒来，发现房间里没有关灯。
“嘿嘿！”他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手机。今天是休息日，和向日葵约会。
“那...不应该是约会，只是要去和同事玩……”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张向阳这么想。
吃完早饭，张向阳等向日葵的电话。然而，他意识到向日葵可能会睡过头。毕竟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家伙，所以他主动拨了向日葵的电话。
向日葵过了很久才打通电话。
“啊啊啊！抱歉，我应该打电话给你，但是我睡过头了。哦，我的天啊！现在几点了……”
“没事了。现在才不到七点。慢慢来。我在便利店门口等你。”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我马上就来……”向日葵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
“这家伙...真是马虎不得。”张向阳笑着把手机收起来。
大约半小时后，向日葵小跑着来到便利店门口。
“拥抱...抱歉我来晚了。”向日葵喘息着向张向阳道歉。
向日葵乍一看应该是刻意打扮过的，因为明显比上班的时候白。估计他们用粉底什么的。但是她们穿着打扮看起来很随意，也不会为了约会而刻意让自己更迷人。当然，根据张向阳，估计她的性格也不可能迷人。
“没关系。我也没等多久。你吃过早饭了吗？”
“嗯，我吃了泡面。”
“那我们走吧。”
出了巷子，坐地铁1号线到世界之窗站。此时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地铁里人头攒动。他们两个挣扎着穿过人群，试图挤进地铁。
“那个，请牵我的手好吗？我怕我迷路了。”向日葵看起来有点可怜。
“好了，抓紧了！”张向阳用力抓住向日葵的手，她的手出乎意料的很纤细。
两个人挤在地铁的角落里。向日葵紧紧地贴在张向阳的胸前，她的身高比张向阳大约矮了一个头。结果她面对双臂，呼出的气息打在胸前的皮肤上。痒痒的，张向阳的心在急促的跳动，为了不让向日葵注意到她的古怪。
“人多吗？”向日葵抱怨道。
“是啊，我也没办法。现在是工作时间。”
“嗯，这样，你不会难受吗？”
“没有...没事，但是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那个，贴那么紧……”
“没关系，很好……”向日葵抬起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到站后，两人走出地铁。走了五分钟后，他们到达了欢乐谷。不过由于不是周末，所以看起来游客并不多。
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欢乐谷的门票才40元一张。这才十年，就涨到了200块一个。看着售票窗口上的价目表，张向阳感觉有点感叹。
“很贵的……好吧，我们走自己的路吧？”说，葵花准备买单。
“不！我会出来。今天就玩。男生出来就该买单。”张向阳拦住了向日葵。
“但是...你工资也不高，我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放心吧，我平时不怎么花钱。出来陪你玩不容易。让我请你……”
“那么...嗯，下次出来玩。我请客。”向日葵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张向阳的好意。
这个巨大的游乐园有很多游乐项目，和十年前相比变化很大。张向阳不知道怎么玩。附近有一些相对容易的游乐设施，如旋转木马、“珍珠杯”、旋转秋千等。再远一点，有海盗船，“飞魔毯”，“激流勇进”...最远的，当然是有过山车、“航天飞机”之类的惊险设施。
“我们先去旋转木马吧？”向日葵拉着张向阳的手，指着不远处的旋转木马。
“说什么？你喜欢这样吗？那是给孩子的吗？”
“来吧，我喜欢这个。”
当然，欢乐谷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购买了门票，其他游乐设施都不用额外花钱。
“我们坐在马上好吗？”
“这个...好吧。”张向阳有些克制地说道。
“哈哈，来，你先走，然后拉我上去。”
于是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坐上了马。刹那间，张向阳回忆起我和张芝连同时骑着一匹马，但那是一匹真正的马。当然后来发生的事情，张向阳回忆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
音乐响起，旋转木马缓缓转动，上下波动。
“哈哈，飞了！”向日葵相当童真，张开双臂，呼喊着。
“呃……”张向阳没什么感觉。可能他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不习惯。毕竟，他不再是个孩子了。
“嘿，我们拍张照吧！”向日葵拿出手机，靠在张向阳的胸前，右手搭上剪刀手，撅着嘴，闭上左眼。“微笑，为什么拉长着脸？”向日葵提示。
“啊...哈哈哈哈……”张向阳挤出一丝笑容。
“咔嚓！”向日葵按下了快门。
“嘿嘿，看得怎么样了？哈哈，多傻啊！”
照片上，两个人看起来很近。就这样，向日葵很乐意把这张照片留作纪念。也许这就是她所计划的。
当他们下了旋转木马，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玩着游乐园里的每一个设施。当然，向日葵这个更刺激的项目也不会放过。从她快乐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很享受。而且她的手一直紧紧拽着张向阳，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
“好吧！最惊险的来了，就这个！”向日葵指着名为“雪山飞龙”的过山车说。
“你不怕吗？你坐过吗？”张向阳问，他当然不会怕这个。
“没有，你怎么知道不坐下会不会害怕？嘻嘻，你害怕吗？”
“我？我不怕这个，走吧！”
“嗯！”
当然，要说不怕，国产车在爬坡的时候，还是让人紧张的。
“哦哦哦！好呀好呀！”向日葵尖叫着。
然后，过山车越过顶部，直直地向下俯冲。突然，张向阳体验到了失重的感觉。
“啊啊！”向日葵继续疯狂地尖叫。
虽然真的很激动人心，但是张向阳依然保持冷静。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一直都是他经历刺激时的反应吧。他不是那种容易陷入疯狂情绪的人。
即使看起来是一条很长的赛道，但整个过程只持续了15秒。
下了过山车，向日葵觉得意犹未尽。“我要坐，我要坐！”向日葵涨红了脸，非常兴奋地再次把张向阳拉到起点。
所以，他们坐过山车的总次数是7次！
接着，向日葵又经历了其他更疯狂刺激的游乐项目，几乎每个项目都经历了至少两次。虽然张向阳是一个能一直保持冷静的人，但被她折腾下来后还是会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幸运的是，他没有呕吐。
“喂！够了，够了！哦，我的天啊！我要死了！”终于，第三次从“航天飞机”上下来后，张向阳开始求饶了。
“哈哈哈哈，这样不行了！你一开始不是看起来很淡定吗？”向日葵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但是...但是，没有必要连续这么多次玩同一个项目！”
“这怎么可能呢？不玩几次就不值车费了！”
“那你去吧。反正我是受不了了。我得……我得休息！”张向阳就像僵尸一样，坐在长椅上。
“那……刚刚好。我也休息一下。”向日葵紧紧地靠着张向阳坐着，但她立刻想起了什么，说:“你等等我！”说着，跑向一个卖冰淇淋的摊位。一分钟后，她拿着两个美味的冰淇淋回来了。
“哈哈，我没问你的意见。一份巧克力杏仁蜂蜜冰淇淋和一份香草榛子薄荷冰淇淋。你想要哪一个？”向日葵调皮地捧着两杯冰淇淋，在张向阳面前晃来晃去。
“这个...会的。”
“那么...给你的巧克力。”
从向日葵里舀一勺香草冰淇淋，“啊，张开嘴！”她把冰淇淋带到张向阳。
“不……不，我就吃这个。”
“不！张开你的嘴！不然我生气了！”向日葵撅着嘴说。
“好的...好吧……”张向阳不情愿地张开嘴，把葵花勺里的冰淇淋吞了下去。
“好吃吗？”
“嗯，还不错！”
“那你也来喂我吧！啊……”向日葵也张开了嘴。
“呃...对此你怎么看？你不会尴尬什么的吧？”
“是啊！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人不那么单纯？”向日葵吐完之后，又张开了嘴。
张向阳无奈，只好喂了她一大勺。
“呵呵，你的也好吃！”向日葵非常喜欢自己。
一整天，他们在欢乐谷疯狂地玩耍。当然这个游乐园很大，足够他们玩了。渐渐的，张向阳被向日葵活泼有活力的心情感染了，慢慢的喜欢上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张向阳我不明白，但是他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时光仿佛回到了童年，他曾经和周兰、周梅在这里玩耍。当时的他，扮演了现在的向日葵的角色。即使是那些惊心动魄的项目，两姐妹也是吓得瑟瑟发抖，张向阳拉着她们去体验，当做恶作剧。回想起来，这有点不可思议。
“原来我自己也有过那段时间。”张向阳愉快地回想。
已经快下午五点了。向日葵正在拉张向阳挤进一个舞台，这个舞台正在表演与观众互动的节目。主持人正在从人群中挑选选手参加比赛。他拿着麦克风喊道:“好了，现在，我想知道观众中有多少对夫妇。嗯，看起来很多！这样我们就要选出五组观众上台。每对参赛者必须一起咬一个苹果，穿过他们面前的独木桥。谁先到达终点，谁就能获奖！规则是，苹果不能掉，人不能放。只有共同努力到达终点，才能获得奖励。谁想上来试试？”
“我！”张向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向日葵就闪电般举起了双手。
“呃？”张向阳惊愕地喊出“不，我不能这样！”张向阳用力摇头。
葵花瞪着张向阳掐他。“是啊！你真没出息！怕什么！我不在乎！来！”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向日葵把张向阳拉上了舞台。这个时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直视观众。
向日葵看起来很兴奋。
最后，剩下的四组人已经选出来了。当然也不全是恋人，包括姐妹，同事，好朋友，这让张向阳很放心。
“喂！咬苹果，别掉了！”张向阳被向日葵拉到了木桥前。
“呃……”张向阳轻轻的把牙齿嵌入苹果的果肉，向日葵轻轻的咬着对方，让他们的脸紧贴在一起。在他的眼前，是女孩深邃的双眸。在其中，张向阳读出了快乐的情感。
既然两个人都不会说话，那么，就只能靠运气和默契了。
所有队员都挺直腰板站在木桥前。一个人往前走，另一个人就得往后退，这是对合作的极大考验。
"3!2!1!开始游戏！”
台下的人群欢呼起来，张向阳慢慢牵起向日葵的手，向后退去，苹果汁从果肉中渗出。
“来吧！加油！加油！”观众中的每个人都为运动员欢呼。
很快，一对选手因为苹果退出了比赛。
张向阳小心翼翼地退后，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旁边的两座独木桥。右边的姐妹配合非常默契，已经领先她们半个身位了。
“嗯...嗯...哦...嗯。”向日葵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好像在表达什么。
“嗯？”张向阳他的头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呃...哦...嗯...哦……”
“哦！”
他大概明白了向日葵的意思。也许她是在说，不要用牙齿咬，闭上嘴唇，用嘴叼住苹果就行了。不容易掉线，提速更方便。张向阳眨眨眼表示理解，葵花释然一笑。
然后，两人开始提速，再次超越姐妹，最终成功夺冠！
“哈哈！你很聪明！”向日葵调皮地在脸颊上捏了张向阳。
他们赢得了限量版“魔法少女阿丽娜”正版手工制作。向日葵高举双手，像战利品一样在空中飞舞。
主持人随后采访了两人:“这是你第一次来欢乐谷吗？”
“嗯！我是第一次！”向日葵回答道。
话筒递到张向阳的嘴边，“我……我也是……”当然，其实，对于张向阳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么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是情侣吗？”
“我...我们是同事……”张向阳回复。
“啊...没错，但是我感觉你们两个很有默契。所以你在工作中应该很有悟性？”
“哈哈，应该是……差不多吧。”
“恭喜你们俩，希望你们工作顺利，生活幸福！也希望你下次能再来欢乐谷！”
离开舞台的时候，张向阳注意到向日葵似乎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张向阳问道。
“啊...不...没有任何东西...你刚才为什么说我们是同事……”
“嗯？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是呀……”
“但是...主持人问的是……”
“唉.....他不知道，那是没办法的事……”
“那你认为呢...是吗...看起来像一对夫妇……”向日葵害羞的低下头，脸颊微红，期待张向阳的回答。
“哈哈，从刚才的表现来看，确实有点像……当然，就是像……毕竟世界上总有一些很意外的事情。”张向阳回复。
“哦…是啊，那很好…嘻嘻。”向日葵调皮地伸出舌头。
“好吧，但今天还是有收获的。这个奖好像挺好的。”
“嗯！我会好好珍惜的，这是我们的回忆！”
“是啊，走吧，该回家了！”
“嗯！”向日葵笑了，眼睛眯了起来，很明显她很开心。
(4).
地铁上，向日葵心不在焉，和手里的魔法少女阿丽娜玩耍。
“你昨天没问我有什么烦心事吧？”突然，向日葵问。
“说什么？是啊，你不是说不告诉我吗？”
“嗯，是啊，我一开始不想说的。”
“那你为什么提出来？”
“因为...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相信你，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当然，也许你帮不了我。”说着，向日葵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哦？这是什么？再说吧，也许有我能做的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深圳吗？事实是，在我的家乡，我的父母私下为我订了婚。男方是一个县局长的儿子，只要我能嫁给那个人的儿子，就能安排我当公务员。可是，我不愿意，就逃了。”
“那么...我明白了。”张向阳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的，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张向阳我觉得可以。可能真的是因为想改变命运吧。父母通常会帮孩子做一些生活安排，尤其是在观念落后的地方。当然，你不能指责父母残忍。他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为孩子寻求出路，而年轻人显然对这种冻结生活的安排很反感。并不是他们不孝或者不理解父母的苦心……然而，谁都不愿意被安排，更何况是有梦想的人。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他们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但最后，我不得不辜负他们。最近他们总是给我打电话催我回家，但是一想到我可能再也出不来了，我就觉得很难过。”
“嗯，实际上...其实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怎么说呢？你一定很想实现自己的梦想吧？你想成为偶像，想被所有人认可，想为你的音乐被认可，所以你想为此努力，不是吗？”
“你能理解吗？”向日葵惊讶地看着张向阳，眼神闪烁。
“是啊...我当然能理解，人不都是有梦想的吗？”
突然，向日葵流下了眼泪，她动情地说:“太好了！最后...终于有人懂我了！你们.....你是第一个理解我的人...甚至我以前最好的朋友都不理解我。他们都劝我，说‘嫁给局长的儿子，是一辈子的福气，不能寄希望于稳定轻松的公务员工作’。所有人！每个人都有这种口气，可他们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没人理解我！也没支持我！”
向日葵动情地说，看得出来张向阳作为第一个支持她的人出现，和她站在同一立场时，她有多感动。
“他们这么说可能有自己的立场，但是……”张向阳抬头想了一会，说:“我坚信，人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被要求做的事。如果他们能坚持做下去，即使没有成就，至少也活得很开心，不是吗？”
“是的！耶！我就是这么想的。”向日葵激动地拽着张向阳的衣服说:“真的！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见你？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嗨！我只是在胡说八道。这种事我帮不了你。还是要看自己。如果你真的成功了，我估计你父母会为你高兴的……”
“但是...你究竟怎样才能成功？梦想真的那么遥远！”向日葵又丢了。
“可是！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听过你的音乐！所以我相信！不管别人怎么欣赏，至少！我是你的第一个粉丝！”
“嘿嘿！你真逗！”最后，向日葵笑了。
出了地铁，他们去了一家餐厅吃饭，天快黑了。大城市的晚上好吵，和张向阳以前的小镇太不一样了。千千万万的声音汇聚在一起，象征着城市中流动的每一个生命，彼此交流，偶尔沉默。但在内心，有一种力量，他们都迫切地想改变自己，成为最动人的音符，让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怎么说呢？千万种情感交错的感觉给人一种鼓励，这种鼓励在一个小镇是体会不到的。
“那你呢？你担心吗？”向日葵问。
“不，我是个乐观主义者。”
“是吗？你的家人怎么样？你说你父母是农民？这是真的吗？”
“啊，当然，当然是真的。”张向阳他一边用勺子往嘴里送米饭，一边说，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跳过这个话题，因为他怕自己说漏嘴。
“他们对你有期望吗？比如我想让你娶个漂亮媳妇回家，或者在城里有个好工作，有车有房。”
“说什么？哈哈，你说在深圳？那是不可能的！我一个月只有3000块。如果我要在这里买房，估计下辈子就有了。”
“那不一定。哦，我相信像你这样的人可能会有改变命运的奇迹。”向日葵用非常坚决的语气说。
“那你就错怪我了。像我这样的人，到头来，别指望能成功。”
“那你还这么乐观？”
“呃...这可以说是乐观？换个词，也许就叫没志气。”
“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向日葵再次抛出了关于爱情的问题。
“不！真的没有！”张向阳回答说这个问题他可以立马否定，不隐瞒。
“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什么事？”向日葵一边观察张向阳一边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哈哈，这种事情……也许是某种幻觉吧。”
“不！这不是幻觉…因为…我能感觉到…”向日葵说。
“嗯...好吧，不管是什么，反正我没谈过恋爱是对的。”
“那你呢...想谈恋爱？”向日葵突然问，她的脸又红了。当然，张向阳马上就猜到了她会说什么。
“我不想。”张向阳回答的很坚决，但他马上补充道:“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向日葵看起来有点惊讶。
“因为...因为我穷，谈恋爱不是应该花很多钱吗？现在这个社会，想找个女朋友，得花很多钱，时间，精力。像我这种打工仔谈恋爱不是很奢侈吗？”
“但是，我觉得你似乎很慷慨。今天，你花了将近1000美元。这样真的好吗？”
“放心吧，我不是说过了吗？和你一起花钱是值得的。”
“哦...呵呵。”
向日葵没有继续问下去。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尴尬了。
我在向日葵巷门口遇到一个人，一个眉清目秀的帅哥。但是当两个人的目光相遇时，向日葵的眼里充满了恐慌。下一刻，她急于逃离那个男人的眼睛。然而，他走过来抓住向日葵的手。
“小葵！是我！终于找到你了！”男孩说，脸上带着谄媚的微笑。
“诶诶诶！什么！你是谁？”张向阳上前阻止。
“你是谁？你为什么和小葵在一起？”
男的亲切的叫葵花小葵，而且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不要纠缠我。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怎么老缠着我！”向日葵带着厌恶的表情躲在张向阳后面。
“因为我喜欢你！我们以前不是在一起吗？你为什么偷偷溜走？远道而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为什么辞去以前的工作？你为什么躲着我？”男孩绝望地试图抓住向日葵的手臂。
张向阳想起来向日葵跟他说过一个教她弹吉他的男生。估计那个人就是她前面那个男生。
“我不喜欢你！放手！”
“不要这样！葵，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我要你改变主意！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我知道那是错的。我向你道歉！请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
“不要！”说着，葵花拉张向阳快速离开。
“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你有另一个男人！停下来！”那家伙走过来，用力按住张向阳，“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一看就不是好人！”男孩一脸委屈，眼睛红红的。
“我...我只是她的同事...嘿，兄弟，别哭，好吗？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管你是谁！总之小葵是我喜欢的人！别靠近她！”说着，男孩从向日葵握着的手里张向阳分开。
“你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滚！”向日葵大叫一声，周围路人纷纷投来目光。
“好！我会去，但我会再来的！等等我！只要你不和别人在一起，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回心转意的！”说完，男孩离开了。
向日葵无力地蜷缩在地上，伤心地抽泣着。
“就是他？教你吉他的那个男生？”
“嗯...就是他……”
“为什么他也在这里？”
“因为他！是他！”
“来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吧。”说，张向阳把向日葵拿到你住的公寓楼楼顶。
从向日葵的嘴里，其实之前，他们有过一段恋情。他们从高一到高三都是恋人，但是因为一次意外，向日葵怀孕了，当然是他的孩子。向日葵原本以为这个男生会娶她，但是这个男生怕承担责任，同时又和其他一些女生有暧昧关系，于是残忍的甩了向日葵，去了深圳打工，从此杳无音信。向日葵追着男孩到了深圳。巧合的是，他们去了位于关外的同一家工厂工作。本来向日葵以为找到他就能挽回他们的关系，但男孩却以孩子要先打掉为条件威胁她。向日葵愚蠢地答应了这个请求。虽然两人暂时恢复了关系，但男孩再次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不仅和厂里的其他女工有染，还经常拿向日葵的钱给其他女生送花。心灰意冷的向日葵于是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再次离开了那个男孩。没想到，现在男生找上门来，企图挽回关系。
“该死的！这是什么样的人！这不是人渣吗？”听到这些，他非常生气。他想不到世界上会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长着一张好脸，他可以随心所欲的骗女人。
向日葵站在篱笆旁，颤抖着说:“我太傻了。我真的以为他能为我改变些什么。我实际上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需要的时候会紧紧抓住的东西，不需要的时候可以扔掉的东西……”
张向阳我觉得很难过。虽然他不想刻意去触碰向日葵内心的伤口，但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也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同情。
“唉.....怎么说呢！只能说，太倒霉了，没想到会这样。”
“嗯，对不起，我之前一直在隐瞒，因为这是一个女孩子很丢脸的事情，所以我不想提。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这样？当然不是！我从来不在乎别人过去有什么。”
“那就好...谢谢你……”
“如果呢...他又找到了吗？”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得过且过。如果他还纠缠我，我就只能回老家结婚了，但是...我的梦想又没了……”
“是啊...唉…..”
这个时候，张向阳只有叹气，因为他无法相信这个矛盾对于一个经历了这么多的女孩来说有多难。一边是梦想，一边是早已心灰意冷的男生。如果是张向阳本人，恐怕不知道该怎么做。
“总之，你要开心，别担心，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如果他再来骚扰你，我一定会把他赶走！”张向阳握紧拳头说道。
“谢谢你！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件事...你真的是...真的真的很好。”说完，向日葵轻轻抱住张向阳。
天台上，这个城市的灯光已经亮起，远处的高楼像水晶一样在夜晚闪闪发光。
“走吧，我送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