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吹过山谷的声音》第三章 第一次月考 免费试读
在高岗的影响下，每天都是压抑紧张的。
虽然是月考，但是我们好像没有太多时间复习。新课还在继续，我还是一知半解。还有很多生物和语文作业，总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做完，我们的自习时间不变，一个半小时。高岗还是会在早读和晚读的时候盯着我们，不让我们有机会看除了语文和英语以外的书...
曾经有人这样描述过人生的无奈:就是这样你日复一日被无奈所压抑，所有的过程都在你的掌控之外，结果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无处不在的无奈让你背负无能的罪名。心中的舞台很广阔，现实中连后台都看不到；我想当主角，但没办法，只能做匿名看客。
生活在高岗的压迫下，我们的生活是如此的无助。
我们总是这样。我们通常认为这无关紧要。我们只有在考试来临的时候才意识到看书的重要性。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会因为很多主观或客观的原因不得不改变或搁置你的学习计划。所以，当你意识到考试真的要来了，你会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我就在一种相当忐忑和焦虑的心情中迎来了高中的第一次月考。
我们的考场顺序和考号是按照中考成绩来安排的。我300多，被安排在四楼四楼的考场。楼层越高，排名越低，建筑数量越大，排名越低。但在平时，楼层越高，班级越受到学校的重视。他们的逻辑是，越往上走，路过的人越少，环境越安静，更有利于这些尖子生的学习。另外，每天多爬几层楼也有利于锻炼身体。而我们班虽然普通，却因为高岗在三楼楼梯拐角。玉鸾的考场在3号楼四楼，和我的考场完全不一样，我只能一个人行动。
走出教室，玉鸾精神饱满地对我说:“那我走了，我们都要好好考试！”
我点点头:“尽力而为。”
我一个人走在陌生的楼道里，看着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突然有点难过。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我能算其中的什么？
四楼的学生和我们真的不一样。他们的书装在布收纳盒或者塑料盒里，整齐地摆放在教室外面。不像我们，食堂一两块钱买的方便面包装盒都是随机包装的，或者直接堆成一堆，随意放在教室和楼梯之间的空间里。
从走廊到每个教室，我遇到的学生都很安静。可能大家潜意识里觉得优等生待的地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会不自觉的放慢呼吸和步伐，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
我利用进考场前的间隙，偷偷观察他们的书。课本上的笔记大多很漂亮或别致，字迹工整；试卷上的字迹，无论是答案还是修改，都很工整，用不同的颜色区分，但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少。他们的练习册和我们的不太一样。我们用的是周报，完整教材，黄金点提炼等等，而他们的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周报，龙门专题和他们老师自己打印的试卷等等...是啊，既然叫尖子班，自然和普通班不一样。果然人还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越想越觉得胸口发紧，只好靠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远方。其实因为楼层之间的距离很近，而且学校占地面积很小，我们看不到距离。所谓的距离，无非就是对面的教学楼。
天空不是蓝色的，而是灰白色的。天空和灰墙形成了对比，却更符合我的生活。我的人生不就是这么灰暗灰暗吗？
当入口铃声响起时，所有候选人一起走向入口。大家排好队，挨个过安检。偶尔有几个人在过安检的时候会用金属探测仪报警。监考老师摸了摸考生的口袋，确定没有手机之类的东西，挥手让考生进去。
进去后，我按照监考老师在黑板上写的顺序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后，我开始检查我的东西是否准备好了:0.5毫米黑色钢笔，准考证，2B铅笔和橡皮擦。考试结束后，我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待考试开始。
收音机里，关于考试规则的提醒一直在反复播放，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终于，15分钟过去了，考试开始了。监考老师在讲台上语重心长地提醒我们:“要拿到试卷，先写下你的学校、班级和姓名，以及最重要的考号。千万不要有考试作弊的想法。先做简单的事情，再去想困难的问题。好了，不说废话了。祝你们都有好成绩，也希望你们能考出真正的水平！”我们已经开始埋头回答问题了。
第一科是语文，试卷上的题和周考没什么区别。翻了一遍卷子，发现高刚给我们做了一道阅读和一道拓展题。呵呵，原来高岗就是这样的人。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开始回答问题。
我答题的时候习惯写古诗词填空，然后展开题，然后读题，最后写作文。
其实我个人非常喜欢语文，如果只谈兴趣的话。没见过庐山瀑布，但汉文告诉我“溪水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从未见过泰山，但中国人告诉我“曾云，鸟儿在我紧张的眼前来回飞翔。，生于乳房”；我从未见过黄河，但中国人告诉我“黄河之水在天，入海洋，一去不复返”...中文让我觉得自己之前已经游过山河，看过风景如画的河山。
但是因为我的语文老师是高岗，一直让我感到压抑和无趣，所以我现在讨厌语文，因为我讨厌高岗。我知道这很幼稚，但是我真的不能喜欢和高岗有关的东西。
我摇摇头，试图摆脱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尽可能集中精神开始回答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还在努力。
“离考试结束还有30分钟。请快点。”提示音一响，我就加快写作速度，抓紧时间完成最后的作文。
终于，在15分钟铃声响起之前，我写完了。我把笔放在桌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因为手指太用力，写字时间太长，疼的要死。我搓着手，脑子开始空，一边休息一边开始等待考试结束。是的，我用中文写完题后从不检查。
15: 00在钟真是很长的时间，我想我已经坐了很久，我终于想起了结束的钟声。大家坐在座位上等着监考老师来收，然后陆续离开考场。
回来的路上，听到走在一起的考生在讨论考试题目:“这个作文题目太多了，‘心里开一朵花’，什么鬼，写起来一点都不容易。”“我觉得没事。反正议论文就是这样。按照给出论文、证明论文、总结论文的顺序写就行了。”……
回到教室，大家都一样。一些先回来的同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开心或郁闷，聊着这个话题。
不久之后，冯青也带着其他几个男生回来了。他们面带微笑地交谈着，但从他们所说的来看，他们似乎玩得不太好。可能男生天生比较开朗，一般不太在意成绩之类的东西。
当冯青回到座位上时，他的同桌冉立开始问:“嘿，你考得怎么样？”
冯青摇摇头，笑着说:“我感觉我完了，我的作文好像错过了题目。”
“作文最忌讳的就是漏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哦，我就是随便写写。”
……
我在后面听得很认真，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也不喜欢语文，作文也写得不好。
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关注他？仅仅是因为冯清有着阳光般美丽的笑容吗？也许吧。我的生活太单调乏味了。难得有一个微笑的异性。我对他比较关注是很正常的。
我在想怎么说服自己，一声不好听又恶心的咳嗽传入耳膜:“咳咳。”是高岗。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岗已经站在教室门口了。看着教室里嘈杂的讨论，他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你觉得你考得好吗？你的中文已经可以靠120或者130了吗？还是觉得自己有拿满分的技巧？既然回到了教室，就应该马上静下心来复习下一科。讨论已经做完的没有意义，想好后面的分数怎么弄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你真的不会教。不时刻守护你，你就无法无天了！上课时间居然在教室里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