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岁无歌》第八章 机械小子4 免费试读
蔬菜落入铁锅，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客厅。朱哲我没有停下来:“这些名字我都记不住！”
马九君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场景。大约五年前，他发现两个孩子躺在甘源的浅滩上。他们穿着破旧的白色衣服，戴着铁环，铁环上的铁链已经断开。他慌慌张张跑回小蓝的房间，一路大喊:“哲叔，不行了！有水鬼！”
朱哲听到声音，他赶到现场，平静地说:“这是一个人！”
仔细想想，他错了。甘源是一片生活着凶猛动物的汪洋大海:“可是……里面的动物不会吃它们吗？”
“人挑食，动物也挑食。记住，不干净的食物会让你的胃不舒服！”朱哲把两个孩子带回屋里疗伤。幸运的是，他们都顽强地活了下来。
马九君努力想明白两人沦落至此的原因，却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主动提出收留那些可怜的孩子，朱哲没有反对。
时间过去了大约一年，有一天他一早醒来，发现床头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小九...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往事的回忆涌上心头，每晚我们都被噩梦折磨，仿佛有成千上万把尖刀插在心口，疼痛难忍！对不起，我不能恰当地向你告别。谢谢你和哲叔这一年来对你的照顾。愿光明照耀善良的你。再见！爱你，乔婵和江一帆！
那封信仍然保存在工作台下面的抽屉里。马九军从此再也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再发呆，菜就凉了！”朱哲脱下围裙，手里拿着小碟走向餐桌。
等马九君回过神来，面前是三菜一汤，分别是茼蒿炒腊肉、三色炒虾仁、糖醋鱼块、玉米排骨汤。他看着手里的粉红色盒子，问道:“里面是什么？”
“蛋糕！”
马久军从盒子里拿出蛋糕，放在桌子上。他拍拍自己的头。这是管家十年来第一次给自己买蛋糕。他大为不解:“哲叔...不会是错觉吧！”
“我在幻觉里吃不饱饭！”朱哲他手里的小碟子里装的是姜黄和椰子油做成的粘液。他指着马九君额头中间的一滴说:“生在这个悲哀的世界，不值得庆祝。别误会，今天是你步入成年的重要时刻。吃完这顿晚饭，挥手告别童年，你就成年了！”
“大人……”马九君没有想到今天是这么特别的一天，但他也没有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你有礼物吗？我叔叔以前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的。”
朱哲琢磨了一会儿，他说:“你想怎么样？”
马久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腊肉放进嘴里。他什么都不缺，但他一直对废墟之外的世界感兴趣。他低声说:“你能离开这里吗？”
朱哲立马脱口而出:“不！”
“难道不是吗...你成年了就不能走了？”
“这不是我说了算的，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