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活在当下》第九章 煎熬成性 免费试读
我认为很多人都是普通人的一员。自从看了鲁迅的短篇小说和散文《第四个病房》《狂人日记》等，渐渐地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沉浮中清醒的一员。也许是内心不愿意叫醒我，但茫然的现实让我找不到头绪。我想学许三多士兵突击。活着的意义是我羡慕他本能的追求活着的意义，但我没有，所以我经常为此纠结。服从大流，做一个平庸的人很容易，但我找不到执行的方向，这是清晰可见而不是模模糊糊的诱惑。明明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很没有安全感，没有安全感，所以很气馁。在最后的时刻，我硬生生的压制住愚蠢。
从高三开始，我就唤醒了这种不甘的意识，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沿着正常生活的主线摇摆。然后在高三呆了两年，无所事事看了两年网络小说。快餐式的文化阅读模式并不能让我的文化底蕴增加很多，也没有长时间做高难度的数据逻辑思维，甚至大脑都有些退化。曾经，我进入理工科的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专业，面对的是高等数学大学的物理自动控制、数字、模拟、电气等一大堆纯理性的学科。当时感觉满脑子都是数据操作。我是抱着换个思路开始看小说的，从图书馆借书到打开笔记本再到用手机看书，越来越沉迷，然后习惯了很久，但是逃避面对现实是一种本能的趋势。
直到贾老师叫我去办公室见面，互相认识并留下联系方式和说明。四五天后，贾老师不忍心问我为什么不去上课。挂了电话告诉我准备补考的借口，还告诉我直到复习结束才正常上课。身边的现金留不住，一直登录淘宝也留不住支付宝账户里的钱。事实就是如此。手头的东西总是难以承受，我也想过让别人保管，所以只能通过一两道程序才能得到东西，所以会珍惜很多，这或许就叫麻烦。但让别人保管它必须是可信的，最好的朋友类型的熟人，谁让我是最熟悉的。
在我差不多准备好一切的时候，每天翻看记录大事记的笔记，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对考试产生了一丝迷茫。经询问，确认上学期缺考者不能参加补考。即使大三再次失败，也无法参加大二和下学期未完成的课程，最后十分懊恼地去上课。不知道烟民戒烟是什么感觉。我把手机笔记本锁在宿舍抽屉里的时候，养成了控制手机笔记本的习惯，特别难受。我出门无论何时何地都带着手机，走路都慢下来，拿着手机看电子书。那时候我对手机要求不高，只要方便支持我看电子书就行。网速不快也没关系，音乐摄影的蓝牙视频播放器也不支持。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很讨厌接电话这个功能。虽然我在大学过着孤独的生活，有时候也希望朋友打电话给我聊天，但是翻了一遍通讯录，我没有打电话。大家想到了那些人名背后的联系和故事，迷失在越来越模糊的记忆中，突然不再感到孤独。我想，当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还有必要去联系曾经熟悉到现在的陌生人吗？一无所知就像从新开始认识，但我没有不见面就认识的习惯。这会让我不确定对面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且不说各种现代变声小玩意，只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任何声音说话。如果对面的人让我猜他是谁，瞬间脑子里就会闪过三四个答案，这曾经是电话诈骗的手段。
我大部分同学都在陆晶4号楼，离我10号楼很远，联系很不方便。电话按键经常联系缓慢，原因是各种不可控的问题，比如深夜睡觉凌晨不睡，在家乱搞，等我回复网络登录按键或者手机上看了很多未接信息。夸张的说两天过去了，所以我也是经常迟到的会员。当时联系班长或者学习委员自己处理，既麻烦老师又打扰别人。我一个人很不耐烦，很孤独，感受着冷清的气氛。
直到中秋节，吃了班里给的一个月饼和一个苹果，辞职不久的父亲来找我。就是突发奇想，然后就行动了，就跟发呆一样，现在连自考都不知道怎么考。父亲带我去人民医院检查听力，想看看手术后听力恢复的怎么样，感觉影响挺大的。难得不熬夜不晚起，折腾来折腾去，确定耳朵严重聋，耳朵轻微聋。按年龄段分，一个耳朵七八十岁，一个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我只是个23岁的年轻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决定给它配个助听器。一个重度听力损失的耳塞助听器，还建议我习惯后另一只耳朵可以配助听器。突然，面对喧嚣世界的晕眩感，我走出去，走在街上发呆。这是一种很真实很嘈杂的感觉。我必须学会过滤那些无用的噪音。我以为很容易，但是半年后才习惯。当我戴上助听器时，在近处放大的声音又大又尖，当我的手摩擦塑料和其他身体摩擦时。
我曾经戴着耳机听音乐，放大一波轰炸的音量，甚至有一些自毁的想法。我只是给了左右适度的听力。最舒服的感觉是躺在KTV的沙发上，听着声音在隔音的KTV房间里旋转。我的身体感受到了声音颤抖的触感，甚至声音都是从我的皮肤上感受到的。这和我耳朵里音质略有变化的声音明显不一样。我还用笔把牙齿撑在桌面上。声音的振动通过地面和其他介质传到桌面上的笔的牙齿、面部、骨骼和耳蜗。声音和戴助听器的声音一样。我没有错过附近轻微的摩擦声，但都是混合放大的。
父母希望我能在办公室工作，而不是去工地和工厂做那些苦力。也许是之前表现不错，因为身体不好，动过几次大手术。我很想放松一下，然后到了高中稍微现实一点的时候，我会尽力保护好自己的眼睛。这是一种潜意识。我早就放弃了用耳朵工作生活的准备，但是大学生活看电子书的习惯彻底毁了我的眼睛，尤其是晚上。但仅此而已。我设想的工作仍然是用眼睛而不是耳朵。比如我用码字写小说赚点对点借贷之类的兼职。我想用我的眼睛和双手为我未来的生活获得资本，但不是兼职工资少，全职太累坚持不下去。我曾经想过单纯的去学一个C程序或者平面设计，做一个纯粹的程或者设计师，哪怕继续从网上零零碎碎的打工，但是这种利润空间正在被那些所谓的压缩，变来变去。我也曾寻找过那些和我有着相同特质的人的命运，比如《士兵突击》中表演许三多的王，却用了他十年的跑龙套才遇到机会，而王只是一个，更多的还在默默无闻中挣扎；比如活跃在聋哑院校的学生，很少有能在社会底层工作成功的。曾经和一个重听人在许昌市魏都区做幼师，聊到找工作难。我也坐在助听器维修店里，看着来来往往维修助听器的人，大部分都是老人，也有和我一样重听的孩子。看着和我一样呆呆的孩子们，我突然想起了我上学的第一天，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等着教室门打开，看着周围活跃的活动。即使是同桌，一般也是认识一个星期，认识半个月，培养成朋友的感情也要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