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经历》第九章 挖参的规矩 免费试读
“吃肉喝酒。这个和我无关，就是有很多博弈。想吃什么呢？让潘子明天带你去打车。”叔叔跟我打招呼。我在野鸡上放了一根筷子。它叫香。应该是用猪肉炖的。一点柴火的感觉都没有。不过肉很咬头，很瓷，肉丝一根一根的。
叔叔的祖父也坐在那里。边吃边聊。
“叔叔，你以前吃过人参吗？”
“什么，你说棒槌？”老人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聋。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他也听到了些什么。
“你说棒槌，哦，你小的时候，每年都进山去摘。现在老了搬不动了，也挑不动了！”他也觉得主人公快死了。
“如果你要去，明天我请你赵叔陪你，在老爷岭，在南方。几年前，我看到一个木槌。可惜当时太小了，现在还在。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请你赵叔陪你去挖。”老人的话让我们几个人瞪大了眼睛。
在东北的人参采摘者中还是很常见的。如果遇到小木槌挖，可惜你会留在那里，记住位置，过几年再大一点再挖。这也是事实。我心想，几年前吧，但几年后的现在，应该是相当大的一个了。
他喝了口酒，停顿了一下。今天的酒非常令人愉快。也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谈到了挖人参。可能老人挖了一辈子人参，能讲很多。人参一般在二十四节气中谷雨之后、白露之前，也就是每年的四月到九月之间挖。
在山里取人参，一般都是一伙人，称为“拉帮”。但特殊情况下，也有一个人进山采人参。人们把这个只身进山采人参的人叫做“单棒捏”。
“拉邦”一般是三、五、七个奇数人一组，称为“单去双回”，人参也是最上面的一个，表示会摘人参。进山时，有一个人人都信得过、设山经验丰富的“山里通”。相传早些年，孙良和张鲁两人在山上结伙。春天和夏天，他们挖了很多木棍，吃光了所有的粮食。在他们准备下山的前一天，张璐迷路了。孙良不肯离开朋友，却自己逃命，在山里挨饿，找了七天七夜，饿得筋疲力尽吐血而死...他后来成了山行者的守护神，也就是“老boss”。
进山时，采参人带了小米、咸菜和炊具。进山后，第一件事就是选好田地，在向阳的山麓用树干和树皮搭个窝棚，为生活做准备。除了人住的窝棚，我们还要建一个小窝棚。这个小窝棚是用来供奉山神的。这是挖参的独特规律。由于深山老林气候多变，野生动物经常出没，为了保证人参的顺利采挖，供奉山神是最大的事情。
千百年来，在山上打猎、挖参、采药，年复一年，在长白山上留下了许多窝棚、马架、地床。一些经常来往的人甚至在山上建起了像样的房子，全是圆木不剥皮，有的树枝带绿叶。房间里什么都有，缸里有饭，梁上有肉。参与者可以进屋，不要问任何人，只管吃住。离开的时候，只要抓起厨房坑里的骨灰撒在门口，主人就知道他来过客人了。
按照山里的规矩，晚上想找个地方住，可以大声喊清楚，“有亮子吗？”如果有人说:“瓷砖在房子上，桌子在烤！”那么你被邀请了。你可以留下来。这是山里人用的俚语。问题是，“有没有带几盏灯的地方？”答:“有正房，炕已经热了，等你住。”
挖之前得用艾草熏蚊子。
找参时，采参人排成一排，相距约一棍，称为“排棍”。在dawenxue.net，排在中间的人被称为“挑竿人”，他们通常由领导或有经验的人担任。在搜查过程中，如果有人发现人参，就要大喊“棒锤！”这叫“喊山”。挑头问:“什么货？”当人们发现他们是正确的，他们应该立即回答并说出一些叶子的名字。然后，大家接着说:“加油！快！”这叫“挑山”。
几片叶子是什么意思？叶子是鉴定人参年份最简单的方法。一年生人参由三片小叶组成，俗称“三花子”；两岁由五片小叶组成，形似人手，俗称“马掌”；三岁二枝，各五叶，俗称“二甲子”；四岁三枝，俗称“灯台”；五年生四枝，俗称“四品(也叫批、马)叶”；六年生五枝，俗称“五品叶”；还有六片掌状复叶，俗称“六品叶”。
如果，上山后发现不对，目标是一种草而不是人参呢？按规矩，连草都要挖出来捧着，这叫“喊山”。有时候不是单个人参，而是一片或者一簇，可以根据第一片是几片叶子来回答。
喊完，用绑着铜钱的红绒绳把头套在人参叶上。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人参生长在茂密的草丛中，系上红绳使其醒目，易于识别。并不是传说中的人参娃娃有藏地能力。只有用红绳绑住它，它才不会逃跑。
绑好红线后，在人参周围的地上画一个一米见方的框子，在四角插上四根拉绳棍，称为“骨宝”。还有人点艾草来熏蚊子，好让自己专心挖人参。
挖人参时，先破土，再用光滑的鹿骨钻慢慢把人参须一根一根挖出来。那个动作就像现在的考古发掘。把人参周围的土挖出来，然后用青苔拔。然后用苔藓毛子、桦树叶，混合一些生土，把人参包起来，用草绳做成“人参包子”。
挖完人参后要“照头”砍，就是用头挑一棵附近的红松树，顺着挖人参的方向从树干上剥下一块树皮，用刀在白茬树干上刻一条。左边刻着山上的人数，几个人刻几根杆子；右边是几片人参，几片叶子上刻了几条杠。这是让大家知道这个地方挖过人参，是人参的生长区。
于是一整棵人参树被挖了出来。
参与就相当于冒着生命危险。
人参收藏者中流传着一句顺口溜:都说人参是宝，但人参苗需要血来浇灌，骨头扔在悬崖上，人参收藏者不如一棵草。
人们几乎伤痕累累。小伤是被树枝划伤，被石头碰，被小动物咬抓伤，大伤是老虎和熊。一个摘人参的人在山上遇到两只熊，熊舔了半张脸，咬了耳朵。
人参被毒蛇包围。据说毒蛇是上帝派来保护人参的。事实上，毒蛇留在人参苗旁是有其目的的。长白山有一种木棒鸟，红眼睛，黄眼睛，尾巴上有花斑。听起来很好听，听起来像在叫“阳光哥”“阳光哥”。如果你挖一根木棍，你会盯着木棍鸟，跟着木棍鸟走。你一定会找到人参，因为棒槌鸟喜欢吃人参果。蛇也知道自己喜欢这一口，就呆在人参旁边，像根烂木头，一动不动。槌鸟来吃人参果，把自己送到了蛇的嘴里。人参无果，蛇不来，果落，蛇也不来。挑人的时候，没有结果的时候不来，果子掉了之后也不来。所以，就像上帝安排的一样，你要挖人参，就得对付毒蛇。说来有趣，棒槌鸟引采参人去采人参，棒槌鸟吃人参果，蛇吃棒槌鸟，采参人打蛇挖棒槌。一不小心就会被蛇咬死，变成一片泥土，然后滋养人参苗。
老人一说起，就没完没了。所有这些谈话让我们目瞪口呆。我们甚至没有想到挖一根木棍要注意这么多东西。我被这一切迷住了。志冷在哪里？我的小弟弟没有心情吃肉。听老人讲收人的老规矩。也很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