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剑之末日纵横》第十二章 离去 免费试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到李阳要被乱棍打死了。我看到人群中闪过一道模糊的光，整个营地变得寂静无声。
那一天，所有人都记得一个身影，瘦瘦的，高高的，孤独寂寞的，但只有他是那么耀眼，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屠夫。
12个人，12个犯了罪被送去拓荒的罪犯，死了。
他们的身体形成了一个规则的圆圈，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除了喉咙上有一个伤口，一直到脖子后面。
李阳，这个被后世称为剑神的男人，只是站在圈子的中央，孤傲而孤独。
我是谁？
我是李阳，但是这是哪里！
我不是睡在习水城里一个没有主人的房间里吗，可是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没有人能回答，除了一个差点晕倒在地上的人。
王有亮躺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傻儿子，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那个打伤荆州城主的无敌剑客回来了。
“傻瓜，没有，李阳，你没事吧！”
声音微弱，没有力气，声带都哑了，血不断从喉咙里涌出。王有亮知道自己要死了，但看到傻子醒来，恢复了死前的记忆，还是很开心的。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傻子！”
皱着眉头，李阳感觉地面上的人都很亲切，好像和他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但是除了剧烈的头痛之外没有任何印象。
于是，他蹲下身，把王有亮扶了起来，用体内的能量为对方梳理经脉，却发现毫无用处。这个人已经油尽灯尽，很难救了。
“你快死了，我救不了你，但是，我感觉你很近，叔叔。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呵呵，我告诉你，李阳，我是你王叔叔，你还记得吗？”
看得出来李阳恢复了记忆，但他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三年。王有亮仍然不放弃。他想最后听到李阳给他打电话，想在死前认他为最亲的人。
可惜李阳没印象。他不想骗人，何况是一个将死之人。
低声说，“对不起，叔叔，我不记得你了。我们熟悉吗？”
王有亮用尽全身力气，将血淋淋的手掌贴在李阳的脸上，李阳想要让开，但在心底，又舍不得让对方沾到血。
“孩子，你的名字是李阳。三年前我们在布鲁克城找到了你。那时候你疯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杀人的疯子。傻了吧，所有对你有敌意的人都被你害死了。”
回忆起第一眼看到李阳的情景，王有亮眼中闪过犹豫、惊讶，最后是欣喜。他看到李阳在静静地听着，就接着说:“那天，我跟着石林司令追捕红巾军土匪，当时你就在他们的老窝里。呵呵，你杀了一百多个土匪和魔人。
嗯，王有亮说不下去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其实他已经坦白了很多。他的眼皮越来越重，他在尽力，但就是睁不开。近在咫尺的李阳，越来越模糊。
他的语气很弱，声音更低了。他笑，“后来，我收留了你，你叫我瘸腿爸爸，我叫你傻儿子。我们一直活到现在，可是，叔叔，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不能再陪你了。”
话没吐出来，王有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心里莫名的难过，李阳觉得自己失去了佛祖最亲的朋友。他紧紧地抱着王有亮，想给他找个地方埋了自己。
啊，好痛！
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李阳感觉脑袋好像被炸开了，一些奇怪的记忆涌入。一幕幕生活场景跃入我的心头。
他的记忆越清晰，内心越痛苦，他就越努力地想把王有亮的尸体抱在怀里，仿佛瘸腿大叔只要不放手就不会失去。
挣扎中，他杀死了杀害瘸腿大叔的凶手。但是，有什么用呢？人不可能死而复生。瘸腿大叔不会再往自己身上扔泥巴了，也不会帮自己把玉米面包的碎片收起来留着自己吃了。
眼泪自动流出。李阳抱着王有亮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出营地。连长剑都被他扔掉了。然而，奇怪的是，长剑似乎很聪明，自动落在了他的身后。
营地里有上百多人和看热闹的士兵，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然而，没有人敢停下李阳的脚步。他走到哪里，人群都会自动闪开，让出一条通道。
为了大而敬死者，简直是笑话。只有拳头和实力才是他们敬畏的真正原因。
在营地门口，二十名参战士兵尴尬地来回徘徊。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李阳抱着尸体，他们来到了营地的门口。到底要不要让开，他们感到很困惑。
死亡的剑影仿佛夺走了他们的斗志，没有一个士兵愿意相信。那是一种错觉，他们都在问自己，如果剑刺到自己，是否能躲过。
没有，所以，当李阳抱着尸体来到营门口时，士兵们纷纷让开。
“谢谢你。我记得你，方强。我们会再见面的。”
蒋芳站在战斗的后方。正是他的到来，守卫营门的士兵才得以安全脱身。否则，即使他们知道自己会死，也不敢轻易让开。
蒋芳看着李阳，看着他跨过营门，抱着王有亮的尸体，一把普通的军用长剑，落在他的腰间。
“保重。我希望你能回来。荆州市随时欢迎你回来。如果你想找我，直接去部队。再见。”
方强知道李阳恢复了记忆，他也知道恢复记忆的李阳再也不会待在先锋营了。
李阳才是强者，强者不会被别人束缚。不管是谁，都是属于强者的尊严和李阳的自由。
夕阳最后的余味消失了李阳的背影被余光拉长了许久。一步一步，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疲惫，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穿越先锋营和战争兵营。
“值得你在他身上投资吗？我的好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