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力见妹妹女嫌弃的样子,忙站起来接过白如月手里花,转身出屋子把花丢到院子的角落。
白振天宠溺把揉了揉女儿头,“你就不怕被人拆穿了?然后受罚?”
白如月仰头看着白振天,诚实无比说道:“怕的,但女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婶来为难阿娘。而且,女儿前两天刚摔了头,这是满府上下皆知的,我又没有撒谎。
还有,我那里知道二哥哥那么不经撞呀,看着他扬起头要打三哥,只想着把他撞开的。女儿总不能傻看着他打三哥,是不是?反正大夫说我这段时间要静养的,我躲在院子不出门就是,不会让人拆穿的。”
白如月说得自己很无辜,也说得白振天心里欣慰不已,他的儿女,大的护小的,小的惜大的,个个都是好样的。
“嗯,你们今天表现得很不错,阿爹为你们高兴。”
白如月见父亲知道他们装病没有怪罪他们,兴奋得一跃而起,扑到白振天的后背上,双手环着父亲的脖子,把头挨着父亲的头,软软糯糯的撒娇道:“阿爹最好了,我最喜欢最喜欢阿爹了。”
白启力也狗腿的抱着白振天的双腿,“阿爹英明,我也最喜欢阿爹了。”
白启岩羡慕的看着两个小的一前一后的抱着父亲,他也想这样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他已经大了,过了撒娇的年龄了。
白振天伸手摸摸白如月的头,轻笑到,“月姐儿,你的手轻点,阿爹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