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帮白如月洗净手脸,把她放到榻上坐好,示意白启岩把水倒了。
白启岩立即把盆和帕放回净房,重新回到暖阁。
白振天指着边上的凳子,“岩哥儿和力哥儿都坐下。”
兄弟俩相互看一眼,然后乖乖的端坐到白振天对面的凳子上,父子四人围了个小圈。
白振天用手点点白启力,“力哥儿,你把今天发生的事给阿爹说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启力先看一眼榻上的白如月,转头又看一眼白启岩,再看向白振天,才从花园里发生的事说起,一直说到白如月抹尘装晕。
白振天凝神听完后,若有所思想了想,转头看向白如月,轻声的问道:“月姐儿刚才吐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吐的?“
白振天想到女儿刚才喷涌般的呕吐,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
白如月噗嗤一声笑出来,跪着爬向榻里一端的枕边,伸手到靠枕底下拿出一团八仙花来,用手晃晃八仙花,转头得意的看着父亲,“阿爹,让女儿吐的,是这个花的功劳。”
白振天疑惑的看着白如月,眉头皱了皱,“这花儿你不喜?”
白如月拇指和食指轻轻提着八仙花,手臂伸得直直的,一副让这花儿有多远滚多远的样子,眼睛斜着手里的花,嫌弃的撇着脸,头点得如捣蒜一般。
“嗯嗯,女儿最受不了这花汁的味儿,有一回,远远的,看到这花儿开得好看极了,女儿想摘几支养在屋里,结果弄到花汁到手上,闻到那味儿,女儿当场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