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刚跑到街角,被一个人抱个正着,抬头一看,正是母亲,便说道:“妈妈,那里有个”
不等孔丘说完,他的母亲便拍了拍孔丘,看着陆阳说道:“这位先生贵姓?为何当街作此等模样,吓唬小孩子么?”
这时再看陆阳,早已便回了原来的模样,听到孔丘的母亲发问,好象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低了头,对母子二人行了个礼,说:“对不起夫人,刚才一时发狂,丧失本性,实在也有自己的苦衷,请这位夫人原谅。”说着指了指她怀中的孔丘说道:“这位应该是令郎吧?我看他虽是儿童,在玩耍时却有一种雍容的气度,所以多说了几句。请问夫人,令郎玩的游戏是您教他的么?”
孔母微微一笑,说:“正是我教的。”
陆阳面色一整,又对孔母行了个礼,说:“夫人真是大智大贤之人;不过我有一句话不得不说。”
“先生请讲。”
“夫人这样贤明,应该知道现在世界各国都在努力发展经济,增强国力,所需要的都是实用型的人才,周礼已经不能适应时代的需要,诸侯之间尔虞我诈,只有辩士、谋士等人才会吃香,让孩子学周礼是没有什么前途的。”
孔母脸色一沉,说:“先生错了。我虽然是个女人,却也知道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无愧于心。实用和真理并不是等同的概念,周礼虽然暂时势微,却代表着当今世界的良心之所在,和眼下流行的趋利之学分别执掌着社会生活的的两端,本来周礼就有被淹没的危险,我怎么能够看着这个社会被乌烟瘴气所吞没呢?听先生谈吐不凡,肯定也是一个知识分子,难道没有听到过‘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这句话吗?”
说完,孔母便拉着孔丘就往家走。走了十来步,只听后面喊道:“夫人留步!”
孔母回过头来,陆阳躬身一礼,说道:“小子姓陆名阳,巫山一修道之人。刚才出言冒犯,请夫人原谅。小子虽然不才,对周礼却略知一二,愿意为令郎做指引。夫人虽是大贤,恐怕对周礼还不如小子知道的多。”
孔母听后还礼道:“不知仙长所居何处,稍后我会带着孔丘,前去拜服。”
陆阳记得他来的时候城外山顶上有个小庙,“贫道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我在城外小庙静候。”说着手捏发决一点,一只灵鹤便凭空出现,陆阳一跃其上便往城外飞去。
陆阳来到城外,看到外面乃是一间水庸神庙。
陆阳缓步而上,看到水庸神静坐高堂,稽首道:“贫道巫山修士陆阳,路过宝刹,暂住两日,行个方便。”
说完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心中开始盘算目前的形式:脑海中的是云华夫人的《封印之书》,在这个道门分立的时期,陆阳身上早已被打上了截教的标签,因果使然,甩也甩不脱。在经历封神之战后,截教更是枝叶凋零,早已没有万仙来朝的气势了,目前陆阳不知道还有多少底蕴存留下来。如果持着这《封印之书》拜入人阐两教门下的话,恐怕不消几天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去自己的首级收回《封印之书》了。
陆阳明白,现在他的实力太弱,只能小心行事,跟随截教一条道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