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飘飘的,苏曼却觉得透着股鄙夷和嫌恶。
苏曼深吸一口子,“我真不知道。”
萧北声显然没有相信。
“故意打电话给我,让我听到,你被你婶婶动了家法,怎么,苦肉计?还是说你婶婶压根没打你,你跟你婶婶联手演了一出戏?”
突然劈头盖脸的一顿训,让苏曼有些莫名其妙。
紧接着,她猛地想起什么。
那天晚上给萧北声打完电话,第二天她再看通话时间时,足足有七八分钟,但是她记得当时自己说了没几句话就挂了,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
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误会。
萧北声说:“收起这些低级的把戏,比起耍心机,你直接伸手跟我要,成功的概率还大一些。”
苏曼就是再不要脸面,这时也忍不下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婶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会转告婶婶,让她不要再假借你名头行事。我跟萧先生不是很熟,相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她说完,扭头要走。
谁知恰好撞上路过的侍从,她崴了脚,倒到了萧北声身上。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抹胸小礼裙,裙子滚着雪白绒毛,姣美的身材又纯又欲,这么一撞,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贴到了他身上。
他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一片大好光景。
萧北声移开目光。
他本来有些抗拒她的靠近,当下也没什么奇怪的心思。
但是莫名有一股邪火在心底怎么也压不住。
自己并不是一沾女人就控制不住的人,虽然跟苏曼有过关系,他也承认被她的肉体吸引,但还没到一点就燃的地步。
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之所以起了反应,不是因为自己思想太龌龊,而是他身体不对劲。
他掐住苏曼的手臂,咬牙狠声:“你让我喝了什么东西?”
没等苏曼反应,他便把人拖进了休息室。
门被用力关上,外面的人声被隔绝。
苏曼看着他开始泛红的眼球,有些慌了,酒是从侍从那里拿的,难道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你冷静……我去给你找医生……”
话音刚落,她身上蓦地一凉。
裙子被扯开,大片雪白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苏曼震惊无比,想要反抗,手却被萧北声牵制住,男女力量悬殊,甚至扯到了她后背的伤。
“嘶——疼!”苏曼眼里冒出泪花。
萧北声觉得她在装,“还没开始,怎么就喊疼?这不也就是你想要的吗?”
话音刚落,萧北声注意到她背上的鞭痕。
已经结痂了,但是在一片细瓷一样的雪肌上,仍旧扎眼。
她为了出席活动,应该还在上面扑了粉遮了瑕。
萧北声一时心情复杂,不自觉的,动作都轻了一些。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荒唐。
苏曼去到角落,背对着萧北声,默默地穿回裙子,拉链怎么也拉不上。
在她跟拉链较劲的时候,萧北声靠近,替她拉好了拉链。
带着灼热体温的手触到了苏曼,苏曼像触电似的,躲开了:“酒是侍者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酒不对劲。”
萧北声难得的好语气:“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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