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没有立即应下女儿的哀求,低头问道,“月儿,你除了梦到这些,还梦到什么了?”
白如月脱口说道:“好多呢,比如今天的事。不同是,梦里的那一场,二哥抢走了四哥的鲁班锁,三哥帮忙抢回来时,三哥没有躲过二哥劈头下来的拳头,三哥的脸被打后肿了十来天,三哥还手跟二哥打架,三婶找上门来说三哥目无尊长,罚我们兄妹三人在太阳底下跪了半天,还责罚阿娘不会教养,罚了小长房三个月月例。”
白振天恍然过来,“在楠哥儿还没举起手来,你就知道他会这样下手?所以你把岩哥儿推开了?你知道三房的会过来,所以你吐她一身?”
白如月眼睛晶亮看着白振天点头,“嗯,所以,这一次,我们完胜。”
白振天伸手点了下女儿的鼻子,夸赞道:“嗯,聪明。”
白如月正要开口,院子里响起夏荷的声音:“太太好,我来吧。”夏荷麻利的从赵大太太手里接过盛药汤碗。
赵大太太先一步进到暖阁里,看到白振天抱着眼睛红肿的女儿,担心的问道:“月姐儿怎么了?头又痛了?”
白如月摇摇头,“回阿娘,头没有痛了,就是想阿娘了,阿娘抱抱。”
赵大太太笑骂道,“你这妮子,都多大了?还要抱抱,我抱不动你了,最近这是怎么了?一惹祸就嘴甜了,真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