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被哥俩的样子吓到,心里一紧,急步走到榻前,看着榻上面色土灰,没有一点生气的白如月。
心痛的伸手摸了摸白如月的脸,“你俩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带月姐儿出去时,月姐儿还好好的,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白启力边揉着红肿的眼睛,边心痛无比的哽咽道:“早饭后,孩儿跟三哥和妹妹一同到花园的凉亭里玩。
二哥过来抢了孩儿手里的鲁班锁,孩儿哭了,三哥从二哥手里帮孩儿拿回鲁班锁。二哥生气了,气极的二哥哥跳起来打三哥,三哥见机避开了,二哥哥撞过来撞到妹妹身上,把妹妹撞得晕头转向。
当时,孩儿们都怕极了,怕二哥打孩儿们,三哥拽着孩儿和妹妹往家跑。可是,跑了几步,妹妹就晕过去了,前几天妹妹就摔到头,现在又被二哥撞到头,阿爹,孩儿好怕。”
屋子里众人听了白启力话后,心里都惴惴的。
白振天脸色越来越沉,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孙三太太,转头看着榻上的月姐儿,面上心上都是痛。“大夫呢,到了没有?”声音里透着心慌和急切。
月姐儿的眼睛微微的睁了睁,边上的白启岩及时的惊呼道,“妹妹醒了。”
白振天满眼关切的看着月姐儿,轻声的问道:“月姐儿醒了,告诉阿爹,哪里痛?”
白如月虚弱的朝白振天笑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让白振天的心更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