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他连赵太太都没有说,只有他一人知晓。
“老爷,水凉了,我让夏荷再给你添些热水吧。”
赵太太的声音打断了白振天的思绪。白振天睁眼看看赵太太,哑然失笑,“差点睡着,不用了,我这就好。”
赵太太眼里带着些心痛的拿起边上准备好的一张大细布,“老爷,我来帮你擦身上的水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回房间等我吧。”白振天说道。
白振天四岁不到,姨娘因病去逝了,他被嫡母接到身边照养。
母亲身边的大丫头给他洗澡,时常会掐他的大腿内侧,他痛得哇哇哭时,母亲在边上会哈哈笑。
有时,可恶的奴儿甚至扯他的雀儿,痛得他拉尿都会痛,对他来说,别人伺候他洗澡像他的恶梦一般。
直到七岁后,他住到外院,才摆脱梦魇一样的生活,从此,泡澡时,他再不用别人的伺候。
赵太太回到屋里一会儿,白振天从净房出来。
“老爷,你坐这儿,妾身帮你把头发上的水绞干来。”
白振天坐到架子床边上,赵太太跪在白振天身后,用细布娴熟的帮他绞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