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阿爹也是给她陶哨,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陶哨。她喜欢得睡觉都要拿着,这个陶哨跟了她几十年。
白振天示范了一下,把陶哨递到白如月手里,“月儿,喜欢吗?”
白如月激动难掩,头点如捣蒜,脆生生回道,“喜欢,喜欢。”
赵太太从里屋出来,见白振天抱着小女,“老爷,你把月儿宠得不像样子了,月儿都多大了?还抱在怀里。月儿,快下来,吃饭了。”
白如月转头对赵太太做了个鬼脸,又把脸埋在白振天的肩颈处蹭了蹭,才蹲了蹲小腿,从白振天的怀里下来。
白振天随口回道:“你呀,别对月姐儿太严苛,月姐儿才多大点?虚岁才六岁。”
眼睛却看着女儿拿着陶哨跑到两个哥哥面前,摊开自己的小手,让哥哥们看她小手上的陶哨,心里软软的,笑容从眼底往外溢。
然后转头看看赵太太,“辛苦你了。”
赵太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我那有什么辛苦的?到是老爷,成天在外奔走,才是真辛苦了。”
白振天挨在赵太太边上,看着高矮不一的三个孩子,脸上堆满笑容,越看越高兴,特别是看到小女如月,心里软软的,轻声问道:“力哥儿说月姐儿又淘了?”
“嗯,你出发那天从台子上摔了下来,大半天才醒过来,吓坏我了。不过,摔了一跤,人老实多了,接连几天安安静静的,不再像个泼猴那般上窜下跳了。”赵太太的声音轻柔,语气却透着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