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然后视线收回定格在他的脸上,伸手戳上自己的胸膛,“秦鸩,你挺好的。但为了我你大可不必做到这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你却拼命当真了,我这儿也挺不好受的。”
顿了一下,声音有些模糊和暗哑,“说起来,爱一个人没有错……,秦鸩你没有错,我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可这些牵扯到了一起,就全都错了。如果没有爱,即便是有了婚约,那也是错。”
“秦鸩,如果从一开始注定就是错的,你也不会幸福的。”
秦鸩望着她,望着她眼底湿润的血色,心脏绵密的如同被锥子刺中。
他喉咙有些堵,他问她:“若说你年纪小不谙世事,我可以等你几年,等到你愿意谈情说爱。”顿了一下,“但,你这样傻,我不愿意等了。算着日子,大差不差还有一个月就18了吧?这样吧,这一个月呢我会着手安排盛九的术前准备。他推进手术那天,你跟我飞南洋扯证,嗯?”
盛七七看着男人妖长的凤眼,似乎没有半点犹豫,只略微迟钝了几秒,就嫣然轻笑着说道:“好啊!”
她说完,目光浅落在秦鸩还在流血的手,静了片刻叫来后面吓傻了的服务员:“医药箱。”
她说完,就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她红唇半抿会儿,看向也坐回原处的秦鸩,“手给我。”
秦鸩再切掉手指以后,他就一直都没管那只手。
手上鲜血肆意,十指连心的痛却不及此时女孩对他寥寥淡淡的关心。
他似乎很受用这种切肤之痛才换来的廉价关心,他卑微的想,原来他在她心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秦鸩心情好了一些,勾唇大大啦啦的将满是血的手搁在桌面上。
此时服务人员已经取来医药箱,盛七七快速的从医药箱拿出酒精和其他的一些消毒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