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秦鸩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顿饭下来没什么交流,但这种静谧的感觉却让秦鸩痴魔。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大概是他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在她脑子清醒的情况下看她用餐。
上一次,还是三年前在京城,盛九设局带着她在酒店宴请的他。
当时,小姑娘也是坐在他的对面,但吃的却是那个男人喂到嘴边的菜。
她那时候很小,一双明明涉世未深的狐狸眼却尤为媚骨,她明明就是不经意间的看了你一眼,但那眼神就像把带着弱电流的刷子细细刷过人的心脏,让人痴迷。
秦鸩视线越发肆意起来,肆意的从女孩白皙的脸蛋开始,一直绵延到她的嘴唇,细白的脖子,以及穿的很随意的亚麻色长裙。
似乎是他目光太放肆,正在喝汤的小姑娘吧嗒搁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手边的水杯那大概是又要泼他的意思。
被泼一次已经够了,再多就显得他这个男人似乎很好欺负似的。
秦鸩掀起妖长的凤眸,眼底淬着阴寒,口吻却染着邪性的坏笑,“宝贝,因为老子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女人,所以才纵容你这样对我,但我也是有脾气的,偶尔使使小性子无可厚非,但不要太过了。”
顿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拿出打火机,手指拨弄着打火机,发出咔嚓咔嚓诡异的噪声。
盛七七烦躁那诡异的噪声,抽出纸巾擦了下嘴,掀眸挺不耐烦的说道:“能别在弄那破玩意儿么?听着怪膈应的。”
顿了一下,对他伸出纤细的手,她手指应当很漂亮的,但因为这三年来吃苦受累而显得有些粗沉。
但白还是那样的白,晃在他的面前犹如带着勾魂的爪子让他心脏涟漪。
秦鸩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这女人的魔,只是看这样的手他觉得自己都可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