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刘仁义正值壮年,平时因为在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住,所以大多数时间得憋着。这次终于找到了机会,狠狠地干了张云云一把。
但是刘仁义根本就没把张云云当个玩意儿,整个过程连裤子都没脱,完全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事后,刘仁义因为松快了,逍遥的点着一根烟,悠然地在张家抽起烟来。他看了看抽抽嗒嗒低声哭泣的张云云,本来挺好的心情也消失了。
装什么装,就破鞋一只!要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他才懒得过来找她。还知青呢,装的冰清玉洁似的,最后还不是为了一个推荐名额,让村干部睡了个遍。
刘仁义虽然爸爸死得早,但是他有一个好舅舅。他舅舅就是他们夹信子屯的村支书。那个年代,村支书的权利相当大。
屯里每家每户,每个人,记工分,分粮食,分各种票,推荐工农兵学员。。。都是村支书说了算。
刘仁义的村支书舅舅,高大壮在他们夹信子屯的威望还是挺高的。本身高中毕业,还是娶了夹信子屯的一枝花,家里日子过的也红火。
但是这高大壮唯一的一个不好就是好色。从他年轻的时候死活非得把屯里的一枝花搞到手,就看出来,他对美色的追求极其执着。
婚后,高大壮也满足了一段时间,但是随着妻子的年老色衰,再加上手里有了权力,高大壮渐渐不满足屯里土里土气的村妞了。
尤其是广大城里知青上山下乡后,夹信子屯里也分来几个女知青。这些受过教育的城里女孩和祖祖辈辈在土里刨食的农村女孩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知青这个特殊的群体,在当地属于弱势群体。他们没有靠山,没有背景,远离父母亲人,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动。
因为是城里的孩子,从小没有得到过锻炼,很多知青,尤其是女知青们根本完不成生产队所布置的任务,得不到足够的工分。
那个年代,在农村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跟工分直接挂钩。粮食,各种票,钱。。。都是在年底根据每个人一年所得的工分多少分配。
所以村支书记工分的小本本就成了掐住村里所有人脖子的利器。
举个例子,一个能干的壮汉,一天如果给你记十分。那一个能干的女人既可以给你记九分,也可以给你记八分。稍差一些的六七分也是有的。这之间的区别就是村支书的一念之差而已。
但是别看只是一分之差,日积月累可就不是几分只差了。别忘了农村都是在每年的年底才根据大家的工分分东西的。
每个人,下一年能不能吃的饱就全看村支书的一只笔了。
张云云就是为了这一支笔折腰的女人。她干活不行,还想吃饱饭,除了溜须村支书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一开始张云云也就是从孙英群给她邮的东西中捡出几件差不多的给高大壮送送礼而已。后来,因为高大壮手里有了推荐工农兵学员的指标,全屯的知青都沸腾了。
张云云为了返城也喝出去了。她早就看出来高大壮是个色胚,为了推荐名额,也就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一片玉米地里半推半就地跟了高大壮。
本来张云云以为这就完了,但是她没有想到,高大壮能当村支书这么多年,手段当然不一般。他占了张云云便宜之后,并没有保证就把推荐名额给她。
高大壮给出的理由是,推荐名额就两个,那是得村委会所有成员一起投票的。村委会都是些什么人,几个四五十岁的粗壮村夫。
在张云云没有离开夹信子屯去上学之前,她过地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日子。白来的艳福谁会推脱,连刘仁义这村支书的外甥都能随便占她的便宜。
其实高大壮也是害怕。害怕自己吃独食,真要是张云云豁出去了告发自己,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拉上所有村委会的人,大家都不干净。即使有朝一日,闹出来,只要他们几个爷们口风一样,张云云说破天去,也没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