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人来人往的，身材骄傲的少女穿着牛仔短裤长丝袜和七分袖衬衫穿过行人们。一只独眼扫视着四周不安好心的眼睛。
手时时刻刻放在了腰边长刀的刀柄上。
没办法，身材太好了，总会被人盯着。不过，些许好消息是。最近南川基本看不到男性色狼了。奇妙莫名，女性色狼好多。
‘认真对待性别啊。’
忍不住这么想着，瑞凤忍不住叹息。其实也有些奇怪了。以前被男性盯着看的时候，恨不得一脚踢爆他们。现在没有了，女性变得多了，反而觉得奇怪了。
多少，还是身材变得好了吧。
伸手轻抚过胸口。饱满如水滴一样。记得以前提督就很喜欢看。无声的笑了两声，喜欢看有什么用。
他喜欢的多了去了。喜欢黎塞留，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喜欢狮，得承认，狮确实不是对手。还有俾斯麦，大总统华盛顿，密苏里，一大堆。
结果现在还不是和自己一样，看不见吃不着。
随意找了一家靠近海边的店铺坐下，点了一杯柠檬果汁。手掌里摩擦着杯壁，去冰的柠檬茶散发着寒意。
勉力试图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得到的也是满手的冰冷。像是自己的刀刃。
忍不住笑了。
想起来当初提督问自己的。
‘瑞凤平日喜欢做什么？’结果自己回答，‘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真要说的话，剑术算么？普通女孩子可能更喜欢漂亮的衣服吧，信浓就是了，我不太一样吧。’
真是奢侈啊，瑞凤。
现在想想还是蛮，不甘的吧。
当时就应该说，瑞凤喜欢的是提督。什么剑道，什么衣服都没有关系。只要提督在，最喜欢提督了。喜欢什么样，瑞凤都可以陪着提督。哪怕是提督又变成了咸鱼留着眼泪坐在椅子上。
一边的茶几上是被华盛顿劈上去的斧头也没关系。瑞凤会保护好提督的。
迟了吧。
“人渣啊。”
低骂。
什么人啊。出击一次，就随随便便把自己带回了镇守府。可笑。你把我带回镇守府就必须是我的提督么？为什么不能我是提督你是舰娘？
亏还以为你好重视我。什么列克星敦列太太啊，给我瑞凤让路。秘书舰就决定是你了瑞凤！
朝夕相处，婚礼的誓词都想好了。
事情就变了。什么瑞凤，不认识的孩子，去远征吧，天龙龙田在等你，别晚了。秘书舰变成了真的秘书，密苏里。很快就得到了戒指。
玻璃杯都快被捏烂了。
深呼吸。胸口颤颤巍巍抖动了两下，伸出手，把长发绾到耳后。白净的手，看不出一丝的老茧，不像是练剑的手。
‘瑞凤要冷静，蛐蛐提督而已。’
‘出来就是走一走，冷静一下而已。提督又不会失踪。不外乎就是以前一样了，消失几个月半年的，又兴冲冲的跑回来。把每个人放在秘书舰的位置上聊聊天。好恶劣的人呢啊。’
拿起柠檬茶一口喝了大半。只觉好涩。
“真苦，一点也不好喝。”
瑞凤放下了杯子，记得以前提督很爱喝。金桔柠檬茶？是这个名字好像。一点也不好喝，为什么爱喝？
想不明白。
又点了一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回荡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