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孙雨萌凝目注视着小芸：“和姐姐说实话！”
“我……我……”
安芸死死的咬住嘴唇，仿佛是明白了什么，狠狠地瞪了陈雪诺一眼。
这个消息只有陈雪诺知道，自己的偶像突然找上门来问自己这些问题，肯定是自己这个表姐乱说的！
虽然能够再一次亲眼见到子神这件事的确让她意想不到，可是这样的情况下……真的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撒过谎，对于说谎这件事她绝对是外行中的外行，刚才的否认已经让她的脸热的发烫，这下面对着自己偶像的询问，她真的不敢继续说谎了。
不得已，她只能低下头，委屈的承认了。
“是，我有做……“
孙雨萌眼神微凛。
“那你告诉姐姐，你做的是什么工作？”
“我做的就是，就是当ser而已……”
“当ser？你确定？”
孙雨萌抱起双臂，裙下白嫩的左腿搭在右腿上搭起二郎腿，板着脸说道：“我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哦，小芸。”
“我……我……呜呜……”
孙雨萌稍稍一严厉，安芸的眼圈顿时通红一片，她低着头，手指搅着自己的水手裙，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孙雨萌心底有点无奈了。可能是看惯了镜子中自己的萝莉脸，现如今面对真正的萝莉，她竟然忘记了对方只是个孩子。面对一个不常接触的人如此紧逼，安芸这样娇滴滴的小女孩能够忍住没有大哭出声已经是还算不错的了。
“好吧小芸，让我换种说法。”
对着担心的陈雪诺做了个眼色，孙雨萌站起身主动坐到了安芸的身边。安芸坐的是一个单人沙发，但是两只萝莉那娇小的躯体一起坐在这上面丝毫不会拥挤，反而还空余出一大片。
嗅着身边小萝莉身上淡淡的奶香，孙雨萌伸出手轻轻的盖住了她搅着裙角的手指。
“我是来帮你的小芸妹妹，其实你表姐她很担心你。毕竟你的年纪还太小了，我们真的很害怕你被坏人骗了。”
孙雨萌的萝莉外表和那娇软绵绵声音对安芸这样的女孩子拥有着绝对的亲和力，她抬起头，露出红彤彤的眼眶，委屈道：“可是我不想说……”
“小芸，你信不过我就算了，但是你还信不过雨萌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雪诺终于沉不住气了，她着急地说道：“雨萌可是你们spy里赫赫有名的子神啊，比起你的那些小伙伴，还要厉害的多吧？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呢？”
安芸微微一滞，红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恍惚。
是啊，这可是子神啊！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理解我的。
想到这里，安芸鼓起勇气的看着孙雨萌面带关心的眼神，小声道：“雨萌姐姐，我只是在拍照片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是在拍照片，问题的重点是小芸你到底在拍什么照片？”
“只是正常的spy照片啊……他们说只要协助他们拍摄，我一次就能够拿到一千块……”
孙雨萌微微皱了皱眉。
“既然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你之前不愿意和我说呢？”
“我之前害怕你们不高兴……因为帮我找这个工作的那位姐姐说了，spy是一个兴趣爱好，如果把spy当成职业去赚钱的话，是对这个spy的一种玷污。我害怕雨萌姐姐把握看做玷污了spy的ser……”
听到这个理由，孙雨萌也是无奈。这还真是哄小孩玩呢，这种理由，恐怕也就只有小孩子能够信了。
spy在某些人眼中的确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兴趣爱好，小云被人这么一忽悠，不敢告诉别人，这里倒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任何兴趣爱好都不可能和钱不沾边，没有钱，衣服从哪里买？没有钱，谁来给化妆做后期？难道天下spy的服装都是ser们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这么骗一个小孩子，这个社团的小姐姐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想到这里，孙雨萌心中无语，但脸上却微微一笑。她伸出手摸了摸安芸柔顺的头发，轻声道：“没关系，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赚到钱，这我还是要表扬你呢！”
spy圈里不缺少俊男靓女，可是萝莉却绝对是这个圈子的稀缺资源，孙雨萌的初音未来之所以可以火到那种地步，除了她有系统的加持之外，自己的萝莉的属性也是绝对重要的因素之一。
除了这个社团小姐姐有点不对劲，孙雨萌之前的异样或许是被陈寻诺的紧张所误导，而陈寻诺本人说到底根本不懂spy里面的事情，会瞎想也在情理之中。
念想至此，孙雨萌的心中如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了不少。她挪了挪小屁股，和安芸位置又进了一些，轻轻的嗅着身边小萝莉身上的奶糖气息，她问道：“小芸，不知道我可以不可以看看小芸以前都拍的是什么照片呢？”
“这，这个……”
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个问题，安芸忽然低下了头，她的小脸带着几丝不正常的酡红，细弱蚊嘤道：“很难为情啊……”
“哈哈，还知道难为情呢？”
往日里孙雨萌都是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脸红，自己却是看不到。现如今她也能亲眼目睹一位可爱小萝莉的害羞姿态，心中不由大悦。
“没关系啦，你想想我是谁，spy有什么难为情的？”
安芸抬起头，眼中依然带着羞怯道：“那……那雨萌姐姐千万不要笑我哦。”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笑你呢。”孙雨萌笑着摸了摸安芸的头，只不过这个动作在她的身上丝毫看不出一位大姐姐宠溺小妹妹的感觉，反而更像是两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小萝莉在相互调笑。
见孙雨萌一脸的笑容和安芸的羞涩，陈寻诺心中也轻松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安芸的spy照片都是通过邮箱返图的，既然要看照片，这孩子便带着孙雨萌和陈寻诺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的房间可是典型的小女孩的房间，各种粉色调和布娃娃随处可见，席梦思的大床上一个比她本人还大的巨型娃娃横躺在中央，比起孙雨萌那简谱的房间来说，可爱了不止一星半点。
“前几天我想看你的照片你还不给我看，我好歹是你的表姐诶。”
和孙雨萌一起坐在粉色的床边，陈寻诺笑着对操作电脑的安芸调笑。
“哼，表姐你在雨萌姐姐面前说我那么多坏话，我可是都记着呢！”
安芸可爱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给她来了这么一句。孙雨萌和陈寻诺对视一眼，不由被这个女孩子的呓语逗笑了。
“小芸你这可是误会了，诺诺在我面前可是没少夸你的好呢，要不是她告诉我她有一个spy比我都好看的表妹，今天我都不一定会来呢。”
“哪里有啦！都是表姐乱说的而已……”安芸脸上虽然难为情，但是心里却如同吃了蜜一样甜。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了一会，很快安芸便站了起来，红着脸道：“雨萌姐姐，已经调整好了……”
“是吗？快看看！”
孙雨萌连忙拉着陈寻诺站了起来凑到电脑旁，只见此时安芸的电脑屏幕摆放的是一个图片文件夹，好几排jpg格式图片的小图标整齐的排列其中，粗略一数竟然有一百多张。
“可以啊，竟然这么多？”孙雨萌握住鼠标不由道：“这都是小芸你朋友帮你拍的？”
“不是啦，这是上次社团的那次活动时拍摄的，如果是我们自己私下拍的……有好多好多呢。”
“那可真是厉害了。”
挪动鼠标，孙雨萌饶有兴致的打开了电脑第一张图片。这张照片的清晰和光感都十分不错，整体光影偏柔和，仅仅从镜头来看就是一个有一定功底的摄影师拍摄，而不是乱七八糟随便拍的。
这张照片之中的背景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卧室，一张白色的双人床，一个小柜台，在配合着左侧一个落地的大窗就组合成了图片的背景。这里面的安芸打扮的非常可爱，身上穿着一件小一号的jk制服，格子短裙下那又细又白的小腿上包裹着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她的双腿以一种害羞的内八字姿势坐在床上，一头乌黑的头发扎成了两条马尾，和现在她的发行一模一样，满满的都是独属于萝莉的娇嫩。
“不错吗！这张照片拍的简直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