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在哪个看守所?”王文斌继续问。
“在xx看守所。”聂子琪回答。
“她现在怎么样?”王文斌问。
“不知道。”聂子琪摇头。
“你去了几次你竟然不知道?”
“在判决之前是不允许探望的,我去那只是给她打钱给她送一些换洗的衣服进去,我根本就没见到她。”
“她被关多久了?”
“她是在我来上海之前出事,关进去也快两个月的时间了。”聂子琪回答。
“她父母知道吗?”王文斌问。
“不知道。”聂子琪摇头,随后道:“寄到她家去的拘留通知书她都让我提前赶到她家里给截下来了,她父母完全不知道。在出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肯定要坐牢,所以提前回家告诉她父母她要去非洲工作几年时间,那个地方通讯不发达,这几年都没办法跟家里联系。所以,她父母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事,她是害怕自己的事让她父母知道两个老人承受不了。而之后所有的事都是由我代办的。”
“请了律师没有?”王文斌揪心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