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动情还在继续,阮漫漫在佣人的搀扶下回来房间。
房间里有两个人轮流看守,就连房间外都有专门人看着,窗户被钉死,看不到光。
阮漫漫坐在床边,看着微微隆起肚子,孩子的父亲在屋里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给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接受不了。
半夜的时候,在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阮漫漫在床上,借着床头的暗灯,发现房间里看守的佣人都已经昏昏欲睡了。
女人的脸上毫无血色,她看着灯光,笑了,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扯了扯唇,在低喃。
心里像是被巨石堵上,压抑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阮漫漫的动作很轻,浴室的门没关,为了防止她摔倒,就连浴室都是厚厚的地毯,她就连洗澡身边都是人。
没有淋浴,季容特地让人装了浴缸,阮漫漫抬脚跨了进去,拧开了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顺着女孩的身子流过,深秋的季节,冰凉的水打在女孩身上。
阮漫漫冷的唇发白,她将水又淋在了自己的头上,让水漫过自己的肚子。
女孩蜷缩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只有颤抖的身躯,牙齿冷的都在打颤。
冰凉的水还在一直流,女孩的眼睛似乎是娇嫩的矢车菊的蓝色,眼神柔和而又温暖,这一刻满是绝望。
衣服紧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勾勒出妙曼的曲线。
浴缸里的女孩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冰凉浴室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在黑漆漆的浴室里尽显。
……
是不是过了好久。
她隐约看见浴室门被大力推开,她还听到了哭声和那个男人的咆哮。
好冷啊……她真的好冷……
接着她便落入一个让她熟悉的怀抱里,耳边是男人急切的命令,她想睁眼看看是谁,她抬手想去摸摸那张脸,可惜没有力气了。
季容在房间里发泄完之后,路过阮漫漫的房间,边想进去看看,他放慢脚步走了进去,接着昏暗的灯光他没有看见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