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想着抬手捏了捏眉心,最后望向容翎道:“我们去东宫看看灼儿吧,问问他究竟怎么想的。”
孩子大了,很多事,还是让他们自已来吧。
容翎又要发火,看凤卿冷睨着他,收敛了脾气,扶着她就往外走。
文杏跟着他们身后,一路进了东宫太子府,太子住的房间。
两个人进了寝殿的门,就听到容灼迷糊的低喃:“裳裳对不起,表哥失信了,表哥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凤卿示意文杏去煮解酒汤来,等到解酒汤端进来,她便让文杏灌进太子的嘴里。
等到太子解了酒后,也便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房间里,父皇母后正坐在一边盯着他呢。
容灼立马惊醒了,飞快的起身向容翎和凤卿请罪:“儿子让父皇和母后担心了。”
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喝醉酒惊动了父皇和母后。
容翎气得大骂儿子:“你不知道你母后怀孕了吗?还这样折腾她,我们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就是让你来折腾我们的吗?”
容灼心中深觉对不起自个的母后;“母后对不起。”
凤卿摇头,抬手示意他起来,然后等到他起来,她才认真的望着容灼道:“灼儿,你倒底是怎么想的?你把你心中所想的和父皇母后说说,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