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兽人的体魄是强大的,人类的体魄就是精密的,在用邪能无数次对沈天君进行修补后,沈天君的问题依然无法解决。
“你知道经络吗?既然你救一个东方人,为什么不试试用草药和针灸呢?”面对奥格瑞姆的请教,熊猫人毫不隐瞒,“你或许可以试试去看一本叫伤寒杂病论的书和黄帝内经。”
“哦,谢谢,”奥格瑞姆走之前也不忘将从麦格尼那里偷来的酒送了一罐给熊猫人,“顺便问下,如果我们和恶魔开战,你们”
“不不不,我们熊猫人依旧选择中立,如果没有踏上我们的地盘,我们两边都不站,但是如果来到我们的地盘了,我会拿棍子抽他的,当然带礼物的另算。”
“就是说下次我不带礼物你不会让我进来了?”
“可能你是对的。”熊猫人对奥格瑞姆一眨眼,“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提供草药和医生。”
“是是是,前提是带了礼物对吧。”
“当然了,这不是基础礼节吗”熊猫人一脸的理应如此,硬生生的吧奥格瑞姆心中怒吼着的无耻憋回去了。
于是乎,在熊猫人的医生的帮助下,沈天君的药方出来了,加上请医生和草药,奥格瑞姆送出去了100只鹿,奥格瑞姆的心在流血。
为了一个沈天君搭上自己这么多只鹿,感觉差不多2,3只就很多啦。
饶是如此,沈天君也并没有醒来,第二天一早,“起来啦,吃药了。”
听闻此声,沈天君眼皮轻轻地抖动着,俨然一副早上将醒的样子,“天亮了吗?”沈天君听着这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渐渐地远去,睁开了双眼,而眼前却依然是一片黑暗。
“你终于醒了,起来吃药啦。”奥格瑞姆的声音响起,而在沈天君听来,却宛如恶魔在低语。周身绿色的气息仿佛在害怕一样,风一样的从沈天君周围逃散开。
熊猫人的村落里,一位年老的熊猫长老此时却突然笑出声来,“竟然妄图用邪能去污染一位强者,这个耐奥组真的是有意思啊,可是,作为这个世界的守护者之一,我岂能让你如愿呢。”
看到沈天君身上渐渐散去的邪能,耐奥组却一点也没有着急,“敌对的人一个一个的冒出来了,真是有趣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非神,就用了那么珍贵的东西呢。”
“你不也是,为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划算的棋子居然肯动用那么邪恶的力量,哈哈。”奥格瑞姆一脸嘲讽的看着耐奥祖。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回来呢?只是因为他能带来战争?肯定不是吧,就像萨尔一样,因为无法脱离战争的吧,永远无法置之事外的人,他们不过是你延续战争和开启新的争端的工具,你室友喜欢战争啊,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我起码只追求有意义的战争,而你,不过是不甘寂寞的人而已,你在畏惧没有战争的世界。对吧?”
耐奥组的脸上浮现着浓重的讥讽,像是久久的外置的浓稠的墨描摹的一样,干涩而浓烈。
“哦,你那么在意我啊?你不会是gay吧?”
“不要说那么蠢的话,我只喜欢力量,不过,十分感谢你把沈天君弄醒,再晚点,可能就赶不上了。”
“你要赶什么?新的神王的诞生?而且还是新的邪王的诞生?还是战争的展开,不管是什么,都太晚了。”
“你怎么知道那些?你?”耐奥组眼里开始充满了敌视,而且不是那种凶狠的眼光,而是谨慎的确实的畏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