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楚天淡淡的应声。
“楚先生，您现在就去医院吧，医生说是胃癌早期还来得及控制，希望还是很大的，您……”莫李声音都带了哭腔，他接受不了楚天得这种病，但，他其实也不应该意外，这些年，楚天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他绝大多数时间只吃白米粥，熬夜，经常饿着自己，胃最容易出问题。
“我有几件事要处理一下，处理好了，就去。”楚天笑笑，他听得自己得了癌症的时候，心情意外的平静。
大概，他已经生无可恋的，就像当初的言心会毅然决然的从悬崖上跳海。
他在慢慢体会她的心情，尽管，如果言心所言，他有很多是体会不到，比如流产，比如被那些人欺负。
楚天唇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莫李，你先出去吧。”
“我去找言小姐！”莫李说着就往外走。
“站住！”楚天刷的起身。
莫李站在原地，眼眶红了，“楚先生，这些年你做的，赎罪已经够了，言小姐回来不应该再折磨你了，如果不是为了她你也不会得这种病！”
“莫李，从始至终，都是我对不起她，我做的事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从没让我做什么，我却强行改变了她的人生，所以，我跟她永远都平衡不了。”楚天缓缓的说道。
“别去打扰她，她的孩子刚刚回来，还需要她陪着。”楚天慢慢的坐回去，他现在动作大一点，胃就抽搐的疼。
“楚先生，你，太苦了。”
“谁不苦，言心其实比我过得苦。”楚天缓缓的说道，靠在椅背上，舒缓疼痛。
莫李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楚天的办公室，心里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楚天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成了现在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