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长晴抿嘴找话题,“你现在一个人住吗,伯父伯母呢”?
“我爸在香港,妈在医院里,她最近身体不好”。
“伯母怎么了,她以前不是身体挺好吗”?
“脑肿瘤”,傅愈漆黑又深沉的眸黯然,“最近准备做手术,我妈挺喜欢你的,什么时候有空去医院看看她吧,平时都是护工陪着她,她也挺无聊”。
“好”,长晴点点头,傅母以前确实是对她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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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饭,傅愈偶尔和左骞聊聊,有三个人在,倒也不尴尬,也不会没话聊。
将近八点结束时,傅愈的下属争抢着把账单买了。
“长晴,我送你回去吧”,傅愈捞上烟盒,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好闻的烟草气息。
左骞刚要开口,长晴已经急忙点头,“好啊,左老师,那我们明天台里再见了”。
她现在真怕回去两个人的时候左骞会说破那层关系,二选一,还是情愿坐傅愈的。
坐上进口保时捷后,傅愈从后视镜里还看到左骞站在路灯下看着这边。
他眼眸敛了敛,问:“这个左骞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长晴吓了跳,眼波儿也颤了颤。
“我记得他好像三十三了吧,比你大一轮,别考虑了”,傅愈幽潭的双眸里漫不经心的丢出一句话。
长晴瞄了他眼,“你以前不是说找男朋友要找大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