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表示严重怀疑这不是她亲姐姐。
“你的名字”?宋楚颐像是没有看到她眉宇间的纠结,继续平静的换了个问题。
“…晏…上面是日,下面是安的晏…”。
长晴低头,看着他写字的手,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又很白,和他的脸一样白净,只是那钢笔在纸上顿了那么一秒,才飘逸的写下“晏”字,然后继续问:“是哪里不舒服”?
不可避免的又问到了这个问题,晏长晴憋得脸『色』通红,好在戴着口罩看不清楚,只是艰难的声音干巴巴的,“上星期做完好事后不久录节目时在又冰又凉的脏水里呆了很久,之后…下面一直不大舒服…”
。
宋楚颐这才抬头认真看了她眼,他浓而翘的睫『毛』下不会察觉的闪过丝阴霾,晏长晴心怦怦『乱』跳,唯恐他认出自己是管樱的朋友,到时候把戴绿帽子的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不过她现在真的相信管樱说他那方面不行大约是真的了。
也是,一个男人在『妇』产科出类拔萃肯定是天天面对女人的生理器官,时间长了,那方面不正常或者没反应特别正常,没心理变态就不错了。
“怎么个不舒服法”?
出乎意料的,宋楚颐并没有问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