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下眉,旋即又松开了。
这么多年,敢这么干的人也就一个而已。
门口的女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萧寒锦看着她,不动声色的把腰带系上,“容华,我在换衣服。”
“脱掉。”
萧寒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帝容华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甚至透着几分逼视的味道,“你换衣服的时候我闯进来,这么好的机会——让我看个干净不是正好能诈我一笔叫我负责么,为什么要穿回去?”
萧寒锦脸色微不可觉的一僵。
短暂的凝固过后,却似笑非笑的道:“你想看?”
帝容华不答反问,“蔓月花哪儿来的?”
男人眼底的笑意逐渐敛去,眸光微敛,淡淡的道:“重要么?”
“你是不是受伤了?”
“你关心我?”
“萧寒锦。”帝容华闭了闭眼,“你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外伤无所谓,可是被火焰兽的火喷一下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萧寒锦看着她紧蹙的眉心,隐忍而紧绷的模样像是带着几分关切——虽然她大概只是不想欠他的,可即便如此,这种被她关心的感觉还是让人久违的心悸而心动。
他喉结滚了滚,神色自若的道:“燕窝里确实加了蔓月花,不过我要的东西自有无数人给我送来,何必亲自动手?”
“是么?”
她话音刚落,萧寒锦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见她忽然朝他走了一步,猝不及防的扯住了他的衣襟。
男人瞳眸一缩,几乎是立刻按住了她,“公主殿下。”
阔别多年的称呼,像是淡漠,像是宠溺,又像是深藏着某种浓烈而压抑的情绪。
他哑声道:“你当真想对我负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