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本能地伸手替傅炎廷挡了一下。
瓦片硬生生地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傅炎廷还以为她要伤害自己,正准备呵斥时,耳畔响起了“哐当”一声,只见瓦片掉在他的脚边,支离破碎。
再抬头时,只见一只乌鸦“哇哇”掠过。
陪在一旁的傅夫人连忙急急地护着傅炎廷离开亭台。
秦念夏吃痛地将手背在身后,疾步跟上。
“这是怎么回事?”傅炎廷呵斥道。
傅夫人揣摩道:“可能是百年老屋了,已经很久没有修葺了。”
“回头告诉管家这事,让他请人来,好好维修一下庄园!”傅炎廷呵斥道,杵着拐杖继续往前走。
秦念夏立即追上前去,刚想伸手去搀扶,傅炎廷又没好气地说:“你一来这,庄园里不是乌鸦就是掉瓦,真晦气!”
而后,傅炎廷只让傅夫人搀扶着自己回房。
傅夫人倒是心疼地回头看了秦念夏一眼,安慰道:“小夏,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嗯!”秦念夏目送两位长辈离开后,自己愣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手,手背上不仅青了一大块,还破皮流血了。
感觉自己这个“不祥之女”的头衔,到哪儿都摘不掉。
秦念夏只好独自回房处理伤口。
傅炎廷这边,傅夫人见傅炎廷还在气头上,安抚道:“爸,您消消气,刚刚若不是小夏伸手替您挡下了瓦片,只怕您这会儿已经被瓦片砸伤了。”
“她刚刚帮我挡了瓦片?”傅炎廷顿时感到难以置信。
傅夫人说道:“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好在有小夏,您还那样责备她,她听了心里得多难受。”
“我看她就是有心机,说不定,那瓦片也是她提前算计好的!”傅炎廷负气道。
傅夫人却笑了:“爸,您这是越老越糊涂了,亭台通四方,刚刚可是我搀扶着您走那边的,小夏只是陪着而已,难不成,小夏还有未卜先知?”
“这……”傅炎廷无语凝噎。
傅夫人接着说道:“这孩子在庄园里也住了好几天了,您挑她的刺,也挑了好几天,您不累吗?”
“她就是伪善,故意欺骗你们。”
“她骗我们有什么好处?就算她图谋不轨,我们都是一条腿跨进棺材的人了,她犯不着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在您这儿受委屈。”
傅炎廷感觉自己说不过这儿媳妇,只能憋着一口气不吭声。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叫家庭医生过来给小夏看看手。”
“好。”傅夫人微笑道。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