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费骅的提议,颜真将雷泽轻轻的放在地上后,双方各自后退二十丈,而后相互对雷泽进行呼唤,接下来就要看雷泽自己的选择了。
果然不出所料,雷泽几乎就不带犹豫的一蹦一蹦的扑到了的怀中。
坤吾无奈的叹息了两声,最后只能悻悻的离开了。
它就算不离开又能如何,动武?他又打不过费骅,难道还留在这里被费骅数落?
在经历了坤吾的这个小插曲以后,费骅便带着颜真继续向云梦大泽之外走去。
“嗯…终于从这鬼地方出来了,每天一睁眼,除了大雾还是大雾,心情一直糟糕了七八个月了。”费骅伸了伸懒腰说道。
确实,在云梦大泽的这七八个月里,颜真和费骅基本就没见到过太阳,这猛的一出来,接受阳光的洗礼,别说心中还是蛮舒适的。
就连才出生没几天的雷泽在出了云梦大泽之后,被太阳照射到的那一瞬间,也变得欢欣鼓舞起来。
颜真用手抚摸着怀中的雷泽说道:“还好你选择跟着我,要不然你这辈子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太阳。”
雷泽听到颜真的话后,乖巧的将头埋入到颜真的怀中,不停的蹭。
“给你,应该以后用的着。”
费骅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个木制面具,看上去做工似乎也就那样了。
颜真接过费骅递过来的面具,拿在手中反复查看。
“这是天心铁树的面具?”颜真疑惑的问道。
“嗯。以后带上它可能行动能方便一点。”费骅点了点说道。
见颜真把玩了一会天心铁树面具以后,便将其收了起来,费骅心中顿时一阵鄙夷,“笨小子,以后出门行走你就知道这面具的好用之处了。”
于是,在简单的修整一番后,费骅便带着颜真先灵山走去。
今天是2021年2月22日。
“嘀嗒,嘀嗒…”
稀疏的雨滴顺着北风滴落而下,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我的头上。
经过昨晚一夜的暴风雨城市的街道到处都充满了一处处不太深的小水池,一般车辆行驶过水坑,都会采取减速慢行,以防溅起水花落在路边行人的身上。
一个正在公交站台后方冒雨狂奔的青年。
黑色不太长的略微有点潦草的自来卷头发,由于被雨水所打湿,粘在了一起。所以跑起来的时候,它们就像锅盖一样,一起一落。
黑色边框的屌丝牌眼镜,由于常年佩戴,已经变得很松垮。随着快速的奔跑,被斜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
这个正在赶6路公交车的人,就是我。
“大家好,我是……”
突然路边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急驰而过,右轮重重的压在积满污水的水坑中,溅起一道高高的水花。
水花不偏不倚,正好朝我冲开。
“我操……”
今天可穿的是刚洗好的新鞋和裤子,要是被这污水给溅上,回家又得洗衣服。
洗衣服?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呀。
于是,我一个漂亮的闪身,向左后方退去。
看着在我20厘米前落地的水花,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果然,“只要我的速度够快,角度够电刁钻,水花就溅不到我的身上。”
“唉,唉,小心…”
身后一道急促且慌张的老年男人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中,还不待我回头查看,一股钻心的痛充斥了全身。
“呃,这次又是怎么挂了。”我吃力的说着,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缓缓低头,发现一根比指头稍微粗一点,头部锋利的钢筋从我的胸口穿过,血液流淌而出。
原来,我是被身后路过的拾荒老头三轮车上伸出来的钢筋给扎死了。
唉,我又死了。
对,是又死了。
大家好,我是王然。大王的王,然后的然。
今年27岁,是一个国内普通的二流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的理工男。
大学毕业以后,来自于农村的我和大部分同学一样,选择了国内的一线城市s市奋斗。
当然,也和大部分同学一样,混了四五年,工作平淡无奇,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租住在一个一居室的公寓中,每天除了上班,也只剩下混吃等死。
结婚?买房?这些都不在我短期考虑之中。
事先声明,我并不是不婚主义者,也不是租房主义者。主要是我的卡里面的余额不允许我干这些事。
我时常也在想,用银行卡6位数的取款密码,保护我卡内间歇性在3位与4位之间跳动的余额,是不是有点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