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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穿过庭院中的树木花草,漏下了一地闪烁的碎玉银霜。走在回去的路上,云杨皱紧眉头,苦思冥想。
“这五百两银子,究竟应该从哪里筹来呢?”
在这个问题上,他也做了难。
开口朝岳父大人要?如果他知道自己是要去开办免费医馆的话,肯定不会给的。
那么,就只能找人借了。
可那些狐朋狗友们,肯定一个个都指望不上。以前一起逛窑子喝花酒的兄弟,在自己落魄后早就无影无踪了。
忽然,云杨灵光一闪。秦茵那个小妮子手上应该有些钱,不如找她去借些?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就被云杨自己给否决了。找小萝莉借钱,自己这个姐夫可没脸。
云杨暗自苦笑一声,嘴皮子一张一合,说出那些想法来,一点都不费劲。但如果真要亲自去做,那可就麻烦了。
刚走到自己的院落旁,只见一道黑影气喘吁吁的从中冲出,速度极快,差点把云杨撞翻。
云杨本就不悦,忍不住的喝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咦,少爷?”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小六子。
“少爷,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小六子兴奋的搓着手。
“何事把你高兴成这样?”云杨见是小六子,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
“大事,大事!”小六子手舞足蹈的说道:“今日是那灯船集会,秦淮河畔好生热闹。听人说,那苏婉年也会当场献曲……”
“苏婉年?”云杨皱了皱眉头,很快就从记忆中找到了这个名字。
她是秦淮河畔最久负盛名的花魁,不知多少自诩风流的公子对她倾心。当然,少有人见过她真正的模样,因为她都是坐在灯船里的屏风后奏曲。
越是这般,吸引力就越足。
“还挺会饥饿营销呢。”云杨撇了撇嘴。
这具身体的前任当初也曾不顾一切的追求过苏婉年,几百两银子砸下去,顶多就是听两首小曲,连面都没有见着。
听说那苏婉年高傲的很,除非遇到真正倾心之人,否则不会自屏风内走出。
“那可是苏婉年啊,说不定今天一高兴,露个小脸儿也是有可能的。”小六子激动的满面通红:“少爷,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灯船集会,一年也就那么一次,你一定得去啊!”
云杨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底对小六子的话十分不屑。还露个小脸儿,这种花魁玩的就是神秘感,就那么吊着你的胃口。你砸再多钱,也未必能够见到人家的真容。
如果真是露了脸,那反倒没什么稀奇的了。
不过这灯船集会,听着倒是有趣,去去也无妨,权当散心。
……
邬县临着秦淮河,十里秦淮,两岸市街热闹的很。
夏季,正是秦淮河畔最热闹的时候。夏季夜晚,凉风习习,坐在灯船之上,喝酒赏月,听着小曲,与美人儿吟诗作对,游遍整个秦淮,是极有趣的一件事。
秦淮河上的灯船,每年都会有一次集会。常常这个时候,才是最热闹的时候。
云杨跟小六子走在街上,周围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灯船集会还未开始,秦淮河畔两边就已经站满了人。
楼阁林立,灯笼高挂。光鲜亮丽,异常繁华。
小六子左顾右盼,就像是出笼的小鸟,激动的不得了:“少爷,不是我吹,咱要是有钱,就添置一只灯船。要最大号、最多层的,什么花魁,统统都请来。要不能日进斗金,我许六的名字倒着写!”
云杨苦笑一声,这是自然。只是眼下连开医馆的银子都拿不出,谈何购买灯船?
“月光洒落淮河上,灯船共渡谁摇桨。不知伊人愿不愿,把酒赏月思梦乡?”
一个中气十足的颂诗声忽然响起,紧接着人群兀自移开,目光聚焦在了岸边一位公子哥的身上。他生的倒算俊秀,鼻梁高挺,面如冠玉。身着白色长衫,颇有些自信。
“苏姑娘,今日这诗你若是不收,那我罗某人便不走了!”
声音洪亮,显然运用了灵气加持。不说整个秦淮河畔,最起码方圆数千米都听了个清楚。紧接着,那公子哥将手中宣纸展开,上面所作,正是刚才所念的诗。字体很是霸道,飘洒有致。
诗名是一个字,“思”。
简单的一个字,却诉尽衷肠。
那宣纸散发着淡淡的赤色光芒,显然这首诗已经被天道所认可。
天道对于诗词文赋,都会有一种评定。利用灵气作诗后,灵气会自动沟通天道,这首诗就能够引来天道的关注。
天道对于诗词文赋的划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