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手从阮迎银绕过去,覆在她放在门把上的手,打开了门“那去沙发上说吧。”
阮迎银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快速从他怀中逃离,从洞里扯出一包辣条。
江邢远慢慢的走过去,贴在拿零食的阮迎银身后,伸手搂住阮迎银,然后顺势将阮迎银抱了起来,抱到沙发上。
人坐在他怀里,他唇贴在她耳边“说吧。”
阮迎银的头缩了缩,耳朵那一片区域开始发烫。
但是这种事情发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挪了下身子,也没过多的挣扎,把辣条拆了,一边吃一边挑着重点剧情和他讲。
“然后毕业那天你把”意识到什么,阮迎银瞬间停下了话头。
书中,毕业那天,江邢远将阮迎银抓了起来,囚禁在地下室,之后的情节,便是她穿书那几天的噩梦内容。
这种事情,阮迎银不太想江邢远知道,而且这种细枝末节,对剧情也没什么影响。
她咳了几声。
辣条见底,阮迎银有些辣,在吸着气,然后要挣扎着站起来拿水喝。
江邢远扣住她“然后呢毕业那天我把你怎么了”
阮迎银不说话了,她眼睛亮晶晶的,因为辣,还有点湿漉漉。
“我要喝水。”她顾左右而言他。
江邢远闻言,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微微站起来,倾身过去,将茶几上的水杯拿了起来。
他重新抱着阮迎银坐了回去,将水杯边缘轻轻抵在她唇瓣上。
阮迎银挣扎着双手,要自己去拿水喝“我自己拿。”
“我喂你。”江邢远不放手,杯子底部微微升起。
阮迎银无奈的张开了唇,打算喝水。
然而下一秒,杯子被拿开了。
阮迎银“”
“我把你怎么了”江邢远单手将她扣在怀里,另外一只手轻轻晃着水杯,看着里头透明液体,“老实交代,否则我就要严刑逼供了。”
阮迎银有些生气,她破罐子破摔“我不知道,我就看到这里,然后就没往下看了。”
江邢远笑了一下,他轻轻咬着她耳后的那一小块“宝宝,你真不乖,我最不喜欢有人骗我。”
阮迎银吸了口气,一半原因是辣的,一半原因是因为江邢远的动作。
因为他的动作,阮迎银的声音下意识软了几分“我没有骗你。”
“宝宝,你真的不会骗人。”江邢远抬起头,仰头将杯子中的水灌入口中。
杯子里的水剩下不多,他一口灌完后,随手将杯子丢到沙发另外一头。
然后他翻身,将怀里挣扎的阮迎银压在沙发上。
他低下头,将口里的水给阮迎银灌了过去。
阮迎银呜咽着被迫张开双唇“江、江邢远”本应是带着怒气的声音,却因为喝水的声音,变了味道。
喂完水后,江邢远没有离开。他在她口中扫荡了几圈,离开之时评价道“你以后还是少吃辣条,垃圾食品的味道不太好。”
阮迎银被吻的眼眶都红了,她恼羞成怒,推着他,踢着他“我就要吃。”
江邢远悉数压制她的挣扎,他俯下身子,眼睛盯着她“说吧,毕业的时候,我做了什么”
阮迎银不挣扎了,也不说话了。
她睁着一双仿佛被水浸泡的眼,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江邢远伸手,指尖在她睫毛上轻轻划了划“别这么看我,我心肠很硬,不会心软。今天你不把你知道的全部剧情告诉我,我就真的要严刑逼供了。”
阮迎银喘着气。
她抿着唇,索性闭上眼睛,带着点硬气,破罐子破摔“那你逼供吧。”
“真的”江邢远指尖一顿,落在她的唇上,语气带着几分笑,“宝宝,我需不需要告诉你我逼供的方法”
阮迎银眼睛睁开一条缝。
江邢远总不会打她。
江邢远看到她的小动作,笑了。他压下身子,笑声很飘“行吧,希望你能受得住。”
阮迎银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就投降了。
她死死抓着他的手,声线在颤抖“你不能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江邢远额间起了汗,吻着她颤抖的唇。
阮迎银胡扯“我、我来例假了”
江邢远眉眼一扬,忽而笑了。
他挣开她的手。
没过多久,阮迎银浑身都颤了一下,那一刻天灵感仿佛被什么扫过一样。
江邢远低低地笑道“你不是来例假了吗怎么没用卫生巾仓鼠精没有例假但我记得你每月都有用,难道是家里这个月没有卫生巾了,你忘了买”
阮迎银咬着唇。
一年半来,江邢远经常会吻她,但因为她的拒绝,碰她身子的时候很少很少,今天是第一次。
她觉得这真的太难为情了,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阮迎银难过地哭了出来,觉得自己的清白不再。
江邢远叹了口气,笑道“我都还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就哭了”
他没动,阮迎银也不敢动。
感觉异常明显,阮迎银哭着道“你、你拿开,我都告诉你就是了”
江邢远将她眼角的泪珠吻入口中,语重心长“宝宝,这是情侣间很正常的事情,你要学会习惯。”
阮迎银的哭声顿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哭声大声了一些。
江邢远只能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可以等,等你慢慢习惯。”
阮迎银伸手抹了把眼泪,勉强同意。
江邢远拍拍她的发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过之后的剧情,你还是要接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