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哪里想到他居然如此不矜持,一时不免有些脸红。
“爷,您怎么了?”
胤禛脸上还残留着醉酒后的红晕,此刻听了年世兰的话,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覆上了她的嘴唇,轻轻啃噬起来……
年世兰此刻浑身早就酥软不堪,只能由着他予取予求,这般胡闹了半晌,年世兰才枕着胤禛的手臂沉沉睡去。
临睡前她还忍不住想,那些说男人喝多了就不行的人,一定没见过四爷这样的!
这哪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
第二天,胤禛早起去上朝,临走时还带去了年世兰早早备下的椰子味的月饼,倒是年世兰浑身无力,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来。
春浓过来给她洗漱的同时,还带回来一个消息,荷香院的芷青没了。
年世兰想了很久,才想到芷青是谁?
“怎么说没就没了?”
“说是前儿个夜里自己投缳死的,去收尸的人说,她身上全是伤,就连脸都被人毁了容貌。”
年世兰听了,无端端的起了寒颤。
整个荷香院出了芷青便只有一个钮钴禄氏,芷青身上的伤不作他想。
没想到,从前瞧着那么温和无害的人,背地里居然藏着如此恶毒的心思……
“奴婢听说,芷青去时,钮钴禄格格本来准备偷偷埋了的,却被守门的婆子瞧见给拦了下来,她们给芷青验伤的时候还从她衣服的夹层里头搜出封血书,里头林林总总罗列了钮钴禄格格作的恶,如今已经被呈到王爷的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