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过去了一半,最近天气回暖, 温度上升许多, 润红的骄阳为晴天增添了一抹绚丽的色彩, 洒满一地的暖意。
傅希工作调配下来后,每天朝九晚五的去警察局上班, 虽然依旧会出现一个电话休息日随时被叫走待命的现象, 但几率少了许多, 任务也没那么危险。
扶桑完全相信, 凭傅希十一年在特警服役的经验,绝对可以胜任刑警的工作并且在工作中做到自保。
没了这一层担心, 他们的日子就过得舒心许多了。
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样, 周末傅希会牵着扶桑去附近的商场逛街吃饭看电影, 那些小女人爱干的事情, 他都毫无怨言陪她去做,似乎还有点乐在其中。
要说唯一不满的, 那就是扶桑越来越嗜睡, 最近婚礼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扶桑每次回家都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晚上坚决不超过11点睡觉。
男人在床上怎么撩拨她, 她都给不出丝毫的反应。
脾气还特别暴躁。
某晚,黑夜沉静而安凉。
傅希搂住扶桑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半个月没开过荤, 他躺在床上,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甚至觉得有点儿奇怪
以前的扶桑不是没有任性过,但都是软拳头似的,一拳打在棉花上,激不起什么水花,最后还是被他哄得服服帖帖,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身下娇笑,像个得意洋洋的小妖精,把他的魂儿都勾走。
如今却怎么哄也哄不回来了,脾气发好久,暴躁得像换了个人。
今晚,傅希决定要弄个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
于是,昏暗的卧室内,他看着女人安宁睡熟的俏脸,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从额头、鼻尖、唇瓣、下巴,再到雪白脖颈下的锁骨窝处,包括锁骨下方的柔软,他密密麻麻不罢休地吻着她。啜出一个个一深一浅的吻痕。
扶桑全身颤栗了一下,身体敏感得醒了过来,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盯着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正想推开他。
却被傅希精准地抓住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
“不要动,嗯”暗暗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
扶桑怒了,抬起脚想蹬开他,却被男人提前预知的大腿压住,动弹不得“傅希,我说了我不想做,我身体不舒服”
傅希抬眸,吻上她的唇,咬了一口,嗓音有些沉“不舒服也需要有个期限,扶桑。白天的时候天天在书房画画,还跑出去逛街,像个没事人一样,怎么不说自己不舒服然后在家躺着还是说,你在故意整我,新婚一个月不到就想让我落地成佛清心寡欲了我都半个月没碰过你了”
扶桑跟他说不通,她确实是有时候会不舒服,而且这段时间对那种事情也没啥欲望。
但傅希的最后那一句话,莫名让她听出一种小孩撒娇的意味,让她有些不忍,慢吞吞地问“真的有那么久吗”
“你说呢”
“那好吧。”扶桑躺尸,干干脆脆地说,“试试吧。”
傅希俯身,将两人的衣衫全部褪尽,吻落到她的下巴,扶桑把樱唇乖巧地送上来,许是这一反应哄到了别扭的男人,两人毫无嫌隙地开始接吻,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絮乱,扶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就进入到了最后的步骤,傅希跪在她的身侧,正要干点什么,还没进去
眼尖的瞄见原本迷醉在床上的女人突然捂住了唇瓣,迅速起身,跑进厕所对着马桶大吐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