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听着眼睛亮亮的,没忍住跟着点头,她伸手招来折春,从递过来的荷包里找了一块十两的银子砸了下去。正巧砸进了说书人的怀里,脸上笑出了花儿来,连连冲着她的方向拱手,还么没接着说呢,就被抢了词。
“嗨!你不说咱们也知道,那周霖竟然想要把咱们嘉宁公主名声抹黑了,从死囚做驸马!”
说这话的男人撩了撩袖子,自觉潇洒的把手上的花生往嘴里一抛,“前两天还雇了人到处说和咱们公主有染,也不想想!那可是咱们齐国的嫡公主啊,什么没见过,就他那样?呸!”
“不是说在周霖身上搜到了公主的贴身玉佩?”有人疑惑了,问了出来。
“别人的话我还信,可是那可是公主,贴身玉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若随便拿一个就是和公主定情了,那全送出去咱们公主得有多少驸马?”男人嬉笑,“若是真要全送,也给我一块呗!”
“去去去,也不撒泼尿照照!”
下面的声音传上来听的一样清楚,嘉宁听着听着噗嗤就笑了出声。
都黑成那样了竟然还能扭转过来,真不知道苏于渊到底是怎么弄得。虽然之前心里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说的她自己都信了,然而当现在听到自己国家的百姓这般维护自己的名声,还是不经意的松了口气。
这算不算双喜临门呢?嘉宁笑盈盈的往窗外看,然而这会儿窗外已经看不到那长长的进士队了,更看不见一手帮忙的苏于渊。
昨日苏于渊说的和今日做的还是有所差距的,可能是说的时候只考虑到他自己能做到的部分?是用到她写的那些人名单中的某些人了吗?够利索的啊。
她不知道自家父皇为她可算是操碎了心,晚上把人掳走夜谈不说,还难得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就是为了给自家宝贝公主出头,也不能像之前一样主张仁慈。还帮她考教了一翻苏于渊,看他到底够不够格做驸马的备选。
昨晚皇帝还和苏于渊一起商定了时间,送民间大夫进宫为他和皇后还有嘉宁诊看,是的,还有嘉宁。现在说这些都还早,嘉宁这边也不知道不光自己操了心,自己父皇母后也为她操着心。
这会儿折春见自家公主总算拨云见日,笑容重新爬上了脸颊眼底,自己心里皱了好几天的眉都松开了,她觉得没有什么能比的上自家公主开心了。
“听说了吗?午门外那些人行刑了!”
“那是,这种败类就不该活着。你看那个周霖出身那么好,那脑袋掉到地上和其他人的也没什么区别。”
“简直都不敢想,这样的草包差一点可能做咱们县太爷?可呸!”
下面嘈杂的聊天声还在说,嘉宁却已经心情很好的准备回去了,晚上可还有琼林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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